/>
梅盛和高嘉璈相互帮助犁完各自的地,周晓文和白子慎又帮蓝岚犁完,杨梅和顾留终于回来了。
顾留似乎做了很强的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上前拍了下高嘉璈的手臂,笑说:“多大的孩子了,还跟哥玩儿呢,之后可不能这样了。”
高嘉璈:?我竟无言以对。
杨梅低着头回到蓝岚身边,看了一眼不理她的蓝岚,更难受了。
接下来是耙地,用猪八戒同款九齿钉耙把犁好的地在耙松一些。
这回顾留找不到机会让高嘉璈“帮忙”了,只好一个人耙,越想越气,自己今早化了一早上的妆全花了。
高嘉璈则哼着小调耙着地,结果钉耙老旧,耙头掉下来,卡在地里,留一根棍子在手里拿着。
高嘉璈丢开棍子,弯腰拉住耙头,化身钉耙的棍,拖着耙头把地耙开。
周围观看的农民评价:腰真好。
耙完地,撒上种子,接下来到施肥。
嘉宾们看着陈彤,陈彤看着嘉宾们,面面相觑片刻后,周晓文才开口问:“导演,我们的化肥呢?”
陈彤这才懂他们盯着自己干嘛,说:“种豌豆不能施化肥,要用堆肥。”
梅盛眯了下眼,低下头。
其他人却仍旧好奇地看着陈彤:“堆肥是什么?”
在周边围观的村民笑起来。
“堆肥就是屎了嘛!”
周晓文听见,心里一沉,嘴比脑快,问:“屎是什么意思?”
这回不但村民笑,工作人员也都默默低头忍住笑意。
陈彤表示理解,解释道:“你们要拿扁担和塑料桶,去粪池挑粪。”
嘉宾:……?
再不愿意也要去,七个人在村民的带领下,来到村子后面一个公共旱厕。
比众人想象的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是,粪池上面盖了一层污水,让人有个心理安慰,好像他们来的只是个池塘。
等他们带好手套,一人拿一个瓢开始舀后,心理安慰也没了。
高嘉璈被臭气熏的眼睛都睁不开,周晓文和顾留直接吐了,杨梅和蓝岚一边流泪一边坚持,只有梅盛,毫无反应地淡定舀着。
其他人对梅盛的佩服程度再上一个度。
顾留吐完后,捂着鼻子,嫌弃极了。看着高嘉璈对着粪池的背影,心狂跳起来。
你打我两拳,还把我推到水渠里,那我把你推进粪池,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他握紧拳头,朝高嘉璈走去,抬起手,要碰到他白色T恤衫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臂。
抬头,是梅盛。
梅盛看着他,“干什么?”
顾留瞬间萎了,尬笑两声,说:“我看嘉璈背上有只苍蝇。”
梅盛甩开他的手臂,低声警告:“小心点。”
高嘉璈打好两桶有机肥,把桶挂在扁担上,正要挑着扁担起身,被梅盛叫住。
梅盛把他肩上的扁担拿下来,“不平衡,这样起身,肥料撒一身。”说完,帮高嘉璈调整了扁担,又挑上自己的,走在前面。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乡间小路上,几只小狗追在身边,太阳照在头顶。要不是摄影机跟在旁边,高嘉璈真有种“你种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的错觉。
就是跟在梅盛后面,味道有点重。
他们把肥施了,又在水渠里打水把田地浇了一遍,豌豆总算是种好,扛着犁、耙、扁担,两只手拿桶,回到广场上。
陈彤惊讶他们的速度,现在才刚过午间,除了顾留,每个人都种满一块地的豌豆。虽然比起农民,他们的速度还是太慢,但已经比一开始一整个早上割猪草快多了。
“大家今天下午自由活动吧,除了玩手机都可以干,后山有个神庙,据说很灵,大家可以去。”
白子慎、蓝岚、周晓文本就没事,一听这话,决定去庙里看看,顺便爬爬山锻炼一下。
杨梅本想叫顾留,却见他目光盯着高嘉璈,难过地低下头。
蓝岚揽住杨梅的肩,说:“和我们一起去庙里吧。”
“一起吧,杨梅,远离那男的你会高兴一点。”周晓文居然说了一句人话。
杨梅看向三人,点了点头。
周晓文问梅盛:“梅哥,你去吗?”
白子慎很懂地说:“你应该问高嘉璈。”
高嘉璈摇头,说:“阿云家还剩一些木材,现在她不用灶也用不着了。我想用这些木材给阿云做个秋千,给她一个我炸她厨房的道歉。”
“会做吗?”梅盛问。
“不会啊,所以这不是要请你帮忙吗?”高嘉璈说。
梅盛笑笑,说:“我接受你的请求。”
周晓文一听梅盛不去,赶紧张罗着其他人快走,生怕顾留也要和自己一起。
杨梅一步三回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