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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佩接过菜单,随意翻了几页,点了几道菜。

  明毓则直接对服务员说道:“和她一样。”

  宋惜寒见状,忍不住调侃:“你们俩还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宋青佩笑了笑,没有接话。明毓则低头喝了口水,掩饰住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三人聊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了宋惜寒奶奶的寿宴上。

  宋惜寒兴致勃勃地说:“我奶奶这次七十大寿,我准备办得热闹一点,明毓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明毓微微沉吟道:“宋元帅一向不喜欢铺张浪费,我觉得寿诞不必太过奢华,重要的是家人团聚,让她老人家开心。”

  宋惜寒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奶奶毕竟是为联邦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寿诞还是要办得体面一些。到时候,请一些奶奶的老战友来,大家一起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或许能让奶奶心情好一些。”

  两人又说了几句,宋惜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怕旁边的宋青佩觉得受到了冷落,很快就停下了这个话题。笑着说:“青佩,这还是我第一次请你吃饭,我们干一杯!”

  宋青佩酒量还可以,于是举起了酒杯,三人轻轻碰杯。

  吃到一半,宋惜寒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靠在椅背上,笑着说:“你们俩的感情,可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明毓闻言,脸色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看了宋青佩一眼。

  宋青佩则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没有接话。

  宋惜寒见状,笑得更加促狭:“看来我表妹的那些‘好东西’确实帮了不少忙啊……”

  宋青佩不明所以,难得好奇地接话:“什么东西?”,

  “就是那些明上将用来……”

  话没说完,明毓耳根红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惜寒,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宋惜寒立刻噤声,不敢再当着明毓的面胡说八道了。

  两人仿佛猜哑谜一般,搞得宋青佩越发懵了。

  直到明毓去卫生间的功夫,宋青佩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宋小姐,你刚才……”

  “什么宋小姐,叫我惜寒。”

  宋青佩从善如流,“惜寒,你们刚才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宋惜寒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贱兮兮的:“不如你亲自问明毓。待会吃完饭回去后,你故意跟明毓说,我把表妹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到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表妹?

  她说得莫名其妙,听得宋青佩云里雾里的,也就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两人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直到明毓回来,宋惜寒故意给了宋青佩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看得明毓眉心直跳,不由忐忑:“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没什么。”宋青佩有气无力地说。

  本来她就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此刻酒精上头,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些疲惫。

  注意到宋青佩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毓忙关切地问:“青佩,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青佩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维修机甲,耗费了不少精神力。”

  明毓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机甲需要耗费这么多精神力?”

  宋青佩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是前总统容岑的机甲,那架机甲的设计非常复杂,维修起来相当费劲。”

  听到“容岑”这个名字,明毓和宋惜寒的脸色瞬间变了。

  宋惜寒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酒水洒在了桌面上,诧异道:“容岑的机甲?”

  察觉到两人的异样,明毓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们:“怎么了?这架机甲有什么问题吗?”

  明毓神色犹疑地看向宋惜寒,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宋惜寒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她缓缓说:“其实容岑……是我姑母,当年她因为叛国罪被围剿而死。而我的姑姑宋桃夭,也在那之后*跟着自杀了。从那以后,我们宋家逐渐被军部边缘化,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宋青佩脸色一变,没有料到这架机甲背后竟然牵扯到如此沉重的往事。

  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些……”

  宋惜寒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只是”她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架机甲……怎么会出现在蓝海?”

  明毓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猜测道:“黑鸢花叛军组织本就是由容岑的旧部组成,既然慕容瑞雪和黑鸢花有关系,能找到容岑的机甲倒也不奇怪。”说到这里,她眸中闪过一抹担忧,“怪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让青佩去修机甲?”

  听她这么说,宋青佩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她也是越来越看不透,慕容瑞雪费尽心机的接近她,到底是图什么?

  明毓拧眉沉思,“青佩,你知道这架机甲的来历吗?”

  宋青佩摇了摇头:“具体来历慕容瑞雪没有详细说。我只是负责维修,其他的事情并不清楚,要不我想办法打听一下?”

  “不用特意打听,你的安全最重要。”明毓几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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