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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马脸修士附近的一名男子,见马脸修士许久没被打,将外袍一脱,也扯开领子,往地上一躺,“我也认了!”
戎枭:……
虎妖见状,高兴的四肢爪子不停抓地,“又一个,还有吗?还有吗?”
戎枭嘴角微抽,这虎妖怎么这么贱,不想要自己的皮了吗?
男子这个动作好似引发了连锁反应,紧接着剩余两个倒霉蛋也扯开衣服,往地上一躺。
乍一看,对于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是戎枭因扶峫逃了,开始丧心病狂地祸害其他人了。
实际上,现在上古战场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如此传了。
如果一个不亚于扶峫的美人这样脱了,戎枭还有兴趣,当然一开始马脸修士第一个扯衣领时,她觉得有意思,可是多了,她就觉得辣眼睛了。
剩余三个没扯衣领的倒霉蛋看着戎枭的黑脸犹豫不决。
戎枭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几个要不要我帮忙?”
三个倒霉蛋下意识攥紧了衣领,连连摇头。
戎枭见状,摆摆手:“那就滚吧!”
三个倒霉蛋傻眼,相互看了看,不用吃吓人的糊糊汤,不用撕衣服,就走了。
见他们不动,戎枭挑眉,“不舍得?”
三个倒霉蛋连连摇头,试探性起身。
戎枭与她身边的护卫眼睛也不斜一下。
三人大喜,看了看被戎枭他们盯住的马脸修士,送去感激之情,他们算是懂了,有他们在前面拉仇恨,所以戎枭才看不上他们。
三人中包括之前的钱修士得到赦令后,连忙相互搀扶起身,走到人群中,乖乖地当一名看客。
马脸修士见他们不能走,脸上更加生无可恋了。
而戎枭靠坐在巨大的虎妖身边,让手下将她熬的糊糊汤分成了四份,笑眯眯道:“看在你们四个将清白都愿意舍出来的份上,你们虽然长得丑些,也挺有意思的,这样,若是有人替你们尝尝我用心做的狼心狗肺汤,我也放你们走。”
包括马脸修士在内的四个倒霉蛋脸色煞白,对于面前的汤碗,十分抗拒。
对于他们此时的心情,第一位也是目前唯一的受害者钱修士最为感同身受,他现在瞅一眼糊糊汤,都觉得有心理创伤。
至于天衍宗的弟子们则是窝在灵舟上,看的分外过瘾,谁让这些人前段时间看他们宗门的笑话,现在也惹火上身了。
祁长老看的也是龇牙咧嘴。
先不提双方的身份,戎枭这性子他们天衍宗吃不起啊。
……
眼看着四名修士灌下第一口糊糊汤,那脸色如同打翻了调色盘,看的周围人退辟三舍。
忽而头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戎枭,住手!”
众人心中一凛,听出是清虚宗柯弦的声音,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先在他们面前落了地,此人面容瘦削冷肃,右耳垂戴着一枚青铜狼牙耳环,正是冥灵魔君帐下大护法狼坠。
狼坠看了看现场的场景,皱起了眉,冲戎枭亮出手中令牌,“三少主,魔君让你尽快回去。”
柯弦带着四名清虚宗弟子也现了身,向周围微微拱手,“诸位莫慌,狼坠大护法受冥灵魔君的命令会带戎枭回去,冥灵魔君已经与我保证,不会让戎枭乱来。”
马脸等修士听到这话,眼
泪都流了出来。
马脸修士:“柯道友,你这么不早来一些!”
早来一点,他也不用受这番煎熬了。
其他人也是流着泪点头。
他们面子也没了,罪也受了,最后柯弦出场,来一句事情已经解决,双方言和,想过他们的身心煎熬没有。
柯弦看着面前四个普通修士,眸中闪过一丝冷色与不耐,纳闷既然是扶峫耍了戎枭,她怎么不迁怒天衍宗的弟子,莫不是真的爱屋及乌,不舍得了?
戎枭表示,实在是天衍宗弟子躲在灵舟里面不出来,平时见了她都躲着走。
而且天衍宗弟子都护短,她担心如果惹急了,与天衍宗真的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梁子。
本来是一桩雅事,怎么能结仇呢?
柯弦面带几分歉意,“四位道友受苦了,是我来晚了!”
旁边一名娃娃脸清虚宗弟子忿忿道:“柯师兄为了此事忙了许久,联系上冥灵魔君费了好多心力,甚至还用上清虚宗的人情。你们身为修士,刚才怎么不见你们硬气,平时的士可杀,不可辱去哪里了。”
马脸修士被娃娃脸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掩面沉默。
柯弦轻咳一声,温声道:“青榆,他们也是因为扶道友受了委屈,你莫要再说他们了!”
娃娃脸闷声道:“都怪扶峫,他一走了之,却给咱们留了祸害。”
马脸修士连连附和:“对对对。”
戎枭闻言,唇角微翘,看向柯弦与娃娃脸,语音悠长绵软,“乍一看,这位道友长得清秀可人,又正直善良,比扶峫好多了,不知是清虚宗哪位长老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