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离晃动她胳膊,“好不好嘛?”
萧清影叹道,“便如你所说,若此人与我们寻找的‘碧云天’有关,你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那是自然,我不会让你和师尊失望的。”离离喜笑颜开。
说完走到武洋身边,把他拉走,“清影姐,我们俩出去走走,反正还要在这皇宫里待上几天,到处看看。”
见两人离开,萧清影看向薄病酒和小毛,“薄病酒。”
薄病酒扯开小毛的脸蛋,揪下两撮毛,闹得小毛嗷嗷叫:“这可是我宝贵的毛!”
薄病酒往掌心吹气:“狐狸都掉毛,过个季节就长回来了。”
又听见一声“薄病酒”,他才停下来,看向萧清影。后者眉宇微微锁起,显是不悦。
薄病酒立刻把小毛往床上一丢,“是,清影有什么事?”
萧清影:“……”
越听越像哄小孩的口气。萧清影在一旁坐下,“你怎么知道阵眼是雍皇?”
薄病酒一怔,明白过来,“我也不知道,当时你说毁了它,我实在没辙,就试试毁了?”
萧清影:“你不是说不会用太虚图么?”
“我是说如果没有你同意,我就不用,但当时情况危急,你也算默认了吧。”薄病酒忽然反应过来,喜悦漫上眼眸,“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萧清影语塞,随手翻动茶杯,给自己满上一杯茶,“没有。”
“不好意思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薄病酒大大咧咧地往旁边一坐,底下两只手玩转手指,上面一双眼偷偷看她,“现在你相信我了吗?比如说,‘我不是魔尊’。”
萧清影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冷笑道,“怎么,你不是魔尊,便要我放了你?”
薄病酒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同心结。”萧清影丢给他丹瓶,“剩下的你吃了。”
行吧,他嗑药。薄病酒把丹药往嘴里塞,“你吃了很多药丸么?”
萧清影看向他。
“我今天没觉得不舒服过。”薄病酒说,“除了被老登冲出去的时候,感觉胸口有点闷还吐了点血,之后什么事也没有。我看见你一直在吃丹药,虽然把伤势压下去了,但吃这么多,是不是不好?”
萧清影:“……”
她别过脸,“这不关你的事,魔尊。”
薄病酒又问:“跟小毛来来回回结契解契也会有影响吧?我只是不说,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的话太多了。”萧清影捏碎了茶杯,垂下眸,若无其事地擦去血迹,催动灵力愈合,“进到皇宫以来,可有感觉到魑魅魍魉?”
进主线任务了?薄病酒坦白,“没有,不过……”
萧清影抬眼,锋芒如刺,“不过什么?”
他像胸口堵着一块大石,想把脑海里的声音告诉她,却又下意识认为这没什么好说的,与此同时莫名的困意袭来,“没什么,我试着感觉了,可哪里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好累。”
他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床榻边,面朝下倒在软被上。
萧清影把他翻过来,便见薄病酒旁若无人地睡死过去了。
小毛一屁股坐到他脸上,以报刚刚的丢狐之仇。
萧清影静静地打量了他一阵,转身出去。
殿外,离离拉着武洋走出一段距离才停下脚步,“武洋,你别把丛雨生跟我有关系的事告诉清影姐。”
武洋不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离离:“他可是耆武的帮凶,而且焦叔叔于我家有恩,让清影姐知道丛雨生是焦叔叔的弟弟,就等于让骊山知道。那焦叔叔岂不是危险了?无论如何也会被丛雨生连累。”
武洋:“离离,可若是他跟‘碧云天’有关,我们总不能隐瞒清影姐。”
“这又不是隐瞒,这叫‘权宜之计’,而且我答应了清影姐,若是发现丛雨生知道‘碧云天’,我跟你一起亲自把他抓住,送到骊山。可现在他人跑了,咱们也找不到他,这里的事也还未了,现在告诉清影姐,不是让她徒增烦恼么?”
这话说得在理,武洋迟疑,“可……”
离离握住他的手,“你听我的准没错。我害过你吗?”
武洋看着离离攥住他手腕的芊芊素手,耳根子泛红,“没、没有,你向来是为我
好。”
“你知道就好。”离离松开他,笑意盈盈,举起手,“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害武洋,若是有朝一日我害了你,那就罚我大道尽毁、魂飞魄散。”
天边闪过几道雷电。
离离吓了一跳,旋即发现下雨了,“原来是下雨了。”
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牧静舟赤着脚从床上跑下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赶到窗边,看了眼屋外骤暗的天,匆匆将窗扉合上,再小跑回榻上。
她钻进被子里,抬头却对上一双惊愕的眼睛。
“啊!”牧静舟摔到地上,转头看向牧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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