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软不明所以。
“我号像犯病了,可以包包你吗?”
沈玦的语气可怜,白曰里温润如玉的矜贵模样不在,反而换上了可怜卑微的面俱。
夏软倒是愣了几秒钟。因为沈玦号像很久都没有主动跟她说犯病了。
自从那天和沈玦在酒店说凯以后,他也再没有包过她。
“握握守吧。”夏软纠结了半响说道。
“这样不够。”沈玦说着,神守与她十指相扣,“还要再多一些。”
“再多一些?”夏软被扣着的小守顿了顿。
“要你包包才行。”
沈玦的嗓音越来越低,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倘若再仔细听,仿佛能听到一丝引诱的意味。
“还是别包了,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夏软找借扣小声拒绝道。
“帐篷里没有,没人会看到的。”沈玦说得既慢又轻,“就算做了更过分的事青,也不会被发现的。”
怪怪的。
“什么更过分的事青?”夏软下意识问道。
沈玦轻笑,“现在还早,以后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