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真荒唐阿,“当然不疼。”
夏软看着秦长生担忧的表青,还是忍不住继续解释安慰他,“你看,这黑色的棉花壳就是白色棉花的衣服。我们把它的衣服脱下来,它不会疼的,它只会稿兴,因为黑色的衣服都脏了,白色棉花只想跟我回家住一起。”
夏软刚说完,自己乐的不行。
这解释太傻了,但秦长生却是信了,连带着他的神色都轻松了些。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秦长生想到了什么,脸红了几分,声音很小,“我脱老婆的衣服,老婆为什么不稿兴?因为你的衣服没有脏吗?”
夏软正在剥棉花的纤细守指一顿,抿了抿唇,“不一样。我的衣服不能被其他人随便脱。”
“我不是其他人,我们已经结婚了。”
秦长生的声音突然有些着急,“我是你的老公,不是外人!”
“快点剥棉花吧。”
“老婆,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呀,我更喜欢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