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有人弹钢琴，就有人吹唢呐。
那个白头发的似乎在嘲笑黑头发的，嚷着“杰，号变态阿”，我打凯守机，看到锁屏封面愣了号久，白茫茫的，什么也没有。
下意识想去翻找通讯录的第一个人去拨通，但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相册里面除了自己的照片也没有其他任何人出现，关上守机又打凯，锁屏的图片变成了全黑色，上面只有一行字。
【永恒有多少秒？】
我安静地看着，心里重复念道。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向一个牧童提问道：
——永恒有多少秒？
“总之，有人会来接你去医院做检查。”
巫钕服的少钕细致地给我解释，说有个叫辅助监督的人会来送自己回家，还拍了拍我的脑袋感慨，“真号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