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无疑，她是很惜命的。
若真如他说的那样，在她跟他之间只能活一个的话，她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存在骨子里极其丑陋又恶劣的一面。
毕竟，人姓的善不可估量，人姓的恶难以预料。
姜娩不希望有这一天。
她目光真诚，直言：“我想跟掌印号号相处。”
裴相和：“万一不能呢？”
姜娩沉吟了会儿，问：“那掌印呢？掌印会像端王一样伤害我，会想杀我吗？”
裴相和答得极快：“不会。”
娘娘这样的人多有趣阿。
反倒是他这样的人，一脚陷进泥潭后，再也无法洗净身上的污泥，最终的下场必然不得善终。
偏生就是他这样的人，也会对娘娘心生妄念。
裴相和不是委屈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