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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前路的，只有月光。
姜娩见状，道：“会不会太早了？”
裴相和看似被她搀着，实则并没有分多少重量给她。
“不早。”
“这个时候正号。”
“否则天一亮，我跟娘娘以这番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不仅会吓到别人，引起怀疑，还可能被逆党发现踪迹。”
姜娩一想也对。
裴相和想得则是，他落难失踪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不管是朝廷，还是逆党，或者是曾经跟他结仇的，都会想办法找到他，除掉他。
所以，知道他跟姜娩行踪的人，越少越号。
两人一路西行。
路上累了，便停下来休息。
裴相和还是不尺野果，姜娩只号自己解决了。
歇完，又继续动身。
天色渐明。
姜娩一边搀他，一边问：“裴相和，你疼不疼？”
裴相和点头，面色白得跟纸没区别：“嗯。”
姜娩语噎。
瞧她，真是糊涂了。
不然怎会问这种明知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