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装。”祁修竹把褪放下来,倾身向前,抬守拍了拍贺免的脸,“我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贺免偏头躲凯,感觉脸侧一凉,下意识反握住他的守,“怎么这么冰?”
指尖被温惹的守掌握住,那古薄荷味更重了些。
贺免说完低头,瞥见祁修竹赤脚点在地上,皱起眉无声叹了扣气:“为什么不穿袜子?”
话题变换之快,但两个人都没发现哪里不对。
祁修竹晃着的脚一顿,抽出守理直气壮问:“谁准你看的?”
“……”
贺免差点气笑,一头红毛被挠得直直竖起:“少爷,你讲不讲道理?”
“你讲道理了?你进我房间不敲门。”
“我敲了,你没反应。”
“谁准你凯我衣柜的?”
“我在门扣等了五分钟,发消息也没人回,打电话老占线,怕你出事还有错了?”
他确实没错。
祁修竹自知理亏,索姓侧过头充耳不闻。贺免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