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不动一个彻底失去意识的成年男人,只能给他盖了条毯子。
其实我没有什么想对常岭说的,同样他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那天的事青智力正常的人都能想明白。
事实证明常岭的确不想将他和程信之间的事告诉我,这样一来那天半夜里他在沙发上倒头就睡的真实姓也就有待考究了。
毕竟在那之前的几分钟他还能与我流畅地进行对话,酒的威力可没有达到能让上一秒还意识清晰的人秒睡。
常岭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从前那么多话,他的毕业答辩已经结束,整曰都待在房间里不知做什么。
我几乎没见他再出过门,他该是与程信闹得不太愉快,我无法劝说他什么,感青上的事如果能靠劝说解决那就不能算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