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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年到底是谁下的追杀令?”
楚轩的声音混着杀意:“别逼我把你变成白痴!”
与此同时,宴会厅内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楚天骄单膝跪地,玉盏中的灵酒泛起琥珀色光晕:“弟子楚天骄,愿执弟子礼,侍奉师父左右!”
他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登上战帅之位的模样——待突破至圣师,手握龙国兵权,就算是国主之位,又有何不可?
华容道抚须大笑,接过酒盏:“好!待入了鸿蒙秘境,为师传你《九转天罡诀》,助你早日踏入圣师!”
他仰头欲饮,却在这时,整座驸马府突然剧烈震颤。
“轰隆!”
爆炸声震碎琉璃瓦,水晶灯剧烈摇晃,酒水从玉盏中泼出,正巧淋在华容道雪白的长须上。
宴会厅内顿时乱作一团,楚家宾客们东倒西歪,华家两位弟子瞬间祭出法器,警惕地护在华容道身前。
“诸位莫慌!定是府外放礼炮庆祝!”
一名楚家老者强装镇定,颤巍巍上前:“待我命人再取新酒,拜师礼继续!”
他话音未落,华容道的大徒弟陡然出脚,老者如断线风筝般撞碎屏风。
“废物!”华天啸寒着脸擦拭袖间酒渍:“古族拜师,酒水泼洒乃大凶之兆!若拿不出千年灵酒赔罪,楚家休想与华家结盟!”
楚天骄握紧拳头,额间渗出冷汗——此刻若是得罪华家,他登顶国主之位的计划,便要化为泡影。
华容道抬手止住弟子的怒意,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拍了拍楚天骄的肩膀:“天骄莫急,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历经波折?”
他抚着被酒水浸湿的胡须,意味深长道:“只是府中异动频繁,你且先去查看。为师在此等候,待风波平定,再行大礼也不迟。”
楚天骄面色阴沉如水,双拳捏得“咔咔”作响,躬身道:“弟子去去就回,定不让师父失望!”
踏出宴会厅时,门槛都被他踏得微微凹陷。
此刻的驸马府回廊里,仆人们正慌不择路地奔逃。
楚天骄猛地揪住一个跌跌撞撞的护卫衣领,寒声道:“出什么事了?”那护卫脸色煞白,颤巍巍道:“是......是楚轩!他杀了楚家三大高手,正逼着楚永望家主......”
“就凭他?”楚天骄嗤笑一声,指尖迸出电光。
“当年他娘像丧家犬般被我母亲撵出了楚家,如今这杂种还敢来送死?”
他随手甩开护卫,恶狠狠地冷声道:“且让我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后方传来杂乱脚步声,楚家一众子弟举着武器追来,也想助楚天骄一臂之力。
楚天骄骤然转身,身上大帝师后期的威压轰然爆开,震得众人脚步踉跄:“都给我滚回去!”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野种,我一盏茶功夫便能解决!谁要是敢跟来坏我名声,休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言罢,他足尖点地,如离弦之箭射向后院。
空中留下一道璀璨的电光轨迹,伴随着炸雷般的怒吼:“楚轩!你今日搅我拜师,我定要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华容道倚在太师椅上,听着渐远的叫骂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摩挲着腰间的古族令牌,对身旁同样跃跃欲试的华家弟子摆了摆手:“且看这楚天骄的手段,若是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倒也不值得我费心栽培......”
与此同时,在外院这边,楚永望的意识在控神诀下如风中残烛,楚轩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识海,将尘封的记忆层层剥离。
当所有真相浮出水面,楚轩周身龙纹骤然暴涨,杀意凝成实质的血雾在四周翻涌。
“果然是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楚轩捏着楚永望脖颈的手青筋暴起,后者已经瘫软如泥,眼神涣散。
原来楚家当年为攀附长公主,不仅抛弃楚轩生母,还将她身怀秘宝之事当作投名状。
虽出家的人的确没有亲自动手追杀母亲,却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长公主......华安妮......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清算!”
而关于楚惊鸿的消息,更是让楚轩瞳孔骤缩。
楚永望记忆中那片神秘的鸿蒙之地,入口处盘旋着古老符文,云雾中隐约可见巍峨宫殿。
楚惊鸿每次归来都气息暴涨,如今竟已达半步圣师境界!
要知道整个龙国,圣师强者屈指可数,四大战帅穷尽毕生也未能踏足此境,就连天赋卓绝的梦倾城都尚在门外,迟迟找不到章法而入。
“一个靠女人起家的废物,如何能走到这一步?”
楚轩眼神冰冷,摩挲着龙御剑陷入沉思。
他不禁联想到自己在女子监狱的奇遇,难道楚惊鸿也有类似机缘?
但记忆中并未显示任何蛛丝马迹,显然楚永望对鸿蒙之地的了解也相当有限,这反而让他对鸿蒙之地的秘密更加好奇。
楚轩继续深挖记忆,一段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