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人敢欺负你,别犹豫,该出手时就出手,有任何问题,伯父替你担着!”
听着胡惟庸这番既霸气又细腻的叮嘱,胡馨月强忍羞意,频频点头。
她将这些话深深记在了心里。
因为她很清楚,伯父绝不会害她。
又絮絮叨叨、反复叮嘱了胡馨月几句后,胡惟庸终于意犹未尽地闭上了嘴。
可一转头,他便看到了胡仁彬这个逆子。
唉,眼下胡馨月的人生大事算是解决了。
但胡仁彬这个逆子,却让人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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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男儿的婚事,更加麻烦啊。
胡仁彬一看到父亲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立刻站起来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找个好姑娘。
见胡惟庸迟疑着点了点头,胡仁彬这才松了口气。
这大年夜的,他可不想挨打。
看到胡仁彬如此懂事,胡大老爷心中颇感欣慰。
不枉自己之前那么狠心教训这逆子啊。
棍棒底下出孝子,古人诚不欺我!
胡惟庸与胡仁彬之间的关系虽有所缓和,但依旧话不多。
或许,这是大多数传统父子之间的常态。
于是,三人在默默品茶后,各自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胡惟庸摸了摸下巴,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
大年三十,时间尚早,该做些什么呢?
他原本打算去后宅。
毕竟,后宅里那些姬妾,都是一朵朵娇艳的花朵,偶尔也需要滋润一下。
然而,还未迈出脚步,便听到一阵阵欢笑声。
仔细一听,原来是那些丫头们正聚在一起饮酒作乐。
这也难怪!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姬妾是不能在正堂与主人共宴的。
若真如此,不仅外人无法接受,连姬妾们自己也会感到不安。
于是,她们选择聚在一起,自得其乐,反而更加自在。
见姬妾们玩得如此尽兴,胡惟庸咂了咂嘴。
算了,与其闯入其中让气氛变味,不如……
溜之大吉!
果然,胡大老爷在大年三十的夜晚,选择了悄然离开。
然而,站在如诗和宛如的小院门前,望着那紧闭的院门,胡惟庸陷入了一个问题。
去如诗那儿,还是去宛如那儿呢?
细细一想。
如诗,技艺精湛,勤奋好学;
宛如,天生丽质,性情独特。
两边各有千秋,都让胡大老爷难以割舍。
究竟去哪儿呢?
再一想,何必纠结?
都是自己的,小孩子才做选择,胡大老爷决定全都要,让她们聚在一起不就好了。
于是,胡大老爷敲响了如诗的院门。
对于胡惟庸的到来,如诗自然是欣喜若狂。
要知道,这可是大年三十啊。
能在这样的时刻来陪伴她,显然是把她当作家人看待了。
这让如诗怎能不激动呢?
踏入正堂时,胡惟庸的目光被如诗那发亮的眼神所吸引。
她亲自上前,轻柔地为胡惟庸擦拭双手、更衣,一切都显得格外细致。
各种美食、茶水、点心如潮水般被推上桌,如诗不停地催促下人,仿佛生怕遗漏了什么。
胡惟庸坐在一旁,看着如诗那始终未曾褪去的笑容,嘴角微微一扬,随意地说道:“对了,如诗,叫个人去隔壁把宛如叫过来一起吃吧!你们本就是旧时姐妹,如今又都是一家人,一起过个大年,再好不过了!”
如诗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
她轻轻捋了捋鬓角的发丝,柔声答道:“好的呢,老爷!”待见下人依言前去唤人,胡惟庸握住如诗的手,拍了拍,笑道:“你呀,那股不情愿都写在脸上了!想什么呢?今儿可是大年三十,万家团圆的喜庆日子,你们可别跟我闹。
你这个做姐姐的,大度点嘛!”
这番话让如诗心头一振,仿佛找到了骄傲的底气。
对啊,胡惟庸直接就来了她的小院,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她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就算宛如再受宠,也不过是来当个客人罢了。
哼,今天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眼见如诗的情绪重新振奋,整个人也活泼了不少,胡惟庸心中也松了口气。
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