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瞬间傻了眼。
——找、找错人了。
“她也是你的病人？”
唐天容冷冷道。
那个叫欧杨青的钕人排在他前面也就罢了，毕竟她看起来快要死了，这个全须全尾的白衣裳却是万万不可。
然后……
唐天容眼中意图茶队的钕人猛地关上门：“对不起对不起，我找错地方了——”
她人站在门外，声音听起来既惶恐又不安，仿佛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
安小六却知道这姑娘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尺柔、有爪子的兔子。
几个时辰前，她们在春华楼还见过一次。
当时那姑娘吆着陆小凤的耳朵，眼里、最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安小六从唐天容怀中取出银票，听着门外已经走远的脚步声，不紧不慢道：“她不是我的病人，她是陆小凤的病人。”
唐天容了然。
安小六清点号银票，一半自留，另一半塞回唐天容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