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可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关注着她。
莉璐怡总是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不同的视线注意着她。
她缓缓地吃完了饼干以后,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长椅上。欣赏着眼前的残破的天使雕像。
小主,
想象着如果天使雕像补全了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这时,坐在莉璐怡前面的人站了起来,走向了刚刚加里教父进入的门。
他进入了以后,莉璐怡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
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平静,没有觉得这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男人出来了以后,一个坐在墙边的妇女,带着她的小孩走进了门中。
小孩没有哭闹,只是紧紧地攥着妇女的手。
莉璐怡看着一位接着一位的人进去,她觉得这好像就和忏悔室一样,每个人单独见着教父。
向他寻找答案,向他诉说自己的罪恶。
莉璐怡在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进去。
进去代表着她可以和教父单独相处,这样她也有可能完成任务。
莉璐怡等到一位拄着拐杖的人出来以后,没有人再进去了。
正当莉璐怡想站起来的时候,教堂的侧门打开了。一个推车推了出来,上面放着一个又大又深的锅,还有很多的餐具和盘子。
随后一个像保温箱一样的东西被推出来,随后他们顺着门边开始分发食物。
食物是汤和一个饭团。虽然是很普通的食物,但是食物的饭香味萦绕了整个教堂。
莉璐怡也一下子感觉到了饥饿。
这时神父从雕像旁的暗门走出来,然后径直走向了莉璐怡的方向。
莉璐怡看着神父从另一边,侧身移过来,然后坐在了她的边上。
“不需要着急哦,每个人都会有的。”
莉璐怡看向加里教父。
加里教父低头看着莉璐怡的眼睛。
在这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加里教父没有看到属于小孩的懵懂和迷茫,没有看到被战争所抹杀的希望和活力,也没有看到杀意和警惕。
是一双极为清澈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拥有的是平缓。不被外界所打扰的宁静。
加里教父看向了天使雕像。
他很清楚,这个小姑娘不会是普通的难民,哪怕她看起来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她的眼神暴露了自己。
在战争和混乱当中的小孩,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不管她再怎么掩饰,再怎么伪装都没有办法掩饰住自己。
强烈的矛盾感让加里非常的纠结,他知道,如果放纵,说不定会让他陷入危险。但是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就提前判断她会作恶,这对她是公平的吗?
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加里开口问:“你会写字吗?”
莉璐怡摇了摇头。
“这样啊。”
两人就这样着保持沉默,直到送餐的人给莉璐怡和加里送上了一份餐。
加里教父说:“辛苦了。”
“怎么会教父,比起您,我们所做的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你们实在是太谦虚了。没有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享受安宁。”
当推车准备推走的时候,其中一个送餐的小孩问:“教父,这里很快会被伊兰教占领吗?”
这时一个男人突然走过来,捂住了小孩的嘴,训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好好的发饭!”
男人转头对所有人说:“很抱歉,是我的小孩失礼了,请大家不要放到心上。”
“没关系的,中岛,”加里安慰道,然后问,“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
“他们说伊兰教的人在迫害迤逦教,只要迤逦教消失,就不会有人再受伤了,”森说。
“森,闭嘴!教父,请您不要将小孩子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不要这么慌乱,中岛。森说的没错。只要迤逦教不存在,所有的纷争就会结束了。”
听到这句话以后,莉璐怡抬头观察着加里的表情。
他好像很清楚自己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以后带来的问题,对于所有的群众,这是灾难。
不论行多少的善,都没有办法弥补的灾难。
“加里教父,如果没有您,我们不会还有机会活着的,”这时一个声音大声的喊着,“您不求回报的帮助着我们,只为了让我们的生活更好。
您忘记10年前,您来这里时候的景象吗?因为这里与世隔绝,完全是荒野的景象。甚至有的时候要靠吃人度过。
那时的我们就仿佛是野兽,为了生存无所不做。是您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人,什么是尊严,什么是希望。
您一切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哪怕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都希望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