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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一排清一水的中年油腻男，你不觉得奇怪么？”
“人家喜欢你们，就砸钱支持你们，有什么好奇怪的。”
玖妈把糊弄于晴的那一套又用在了白萱雨身上。
可就在她敷衍白萱雨的时候，白萱雨突然想起之前庄齐给她看过的一个赌博网站了。
白萱雨瞬间秒懂了这次联名款为何预售成绩如此好。
“你怎么能这样啊！为了博眼球，为了数据好看，什么招数都用，就一点儿下限没有吗？”
白萱雨之前只以为那是刘瀚杰弄的勾当，她没想到玖妈也参与其中了。
“白萱雨，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
“什么叫没下限了？”
“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玖妈完全不知道白萱雨看过赌博网站，她一脸疑惑，不知要如何应对白萱雨这莫名其妙的讨伐。
“我不信你不知道第一排的这些消费大哥是从哪里来的。”
白萱雨坚信玖妈是暗自跟刘瀚杰运作了此事，她犀利反问。
“这些都不是你们需要操心的事情，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快点换好衣服去侧台准备上场了。”
玖妈不想在这个场合跟白萱雨多废话，她怒怼白萱雨，见白萱雨还无动于衷，直接开骂！
“没听见我说的么？还站着干什么？！”
“十几万人在等着你呢！”
玖妈的大声催促引得身边忙碌着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住了脚步，在活动现场看见艺人和经纪人吵架还真是不常见。
“萱雨，你快去换衣服吧，那些我们晚点儿再说，先把见面会顺利完成。”
裘晓阳快步跑了过来，劝阻白萱雨。
她刚刚很怂的就站在远处观望而已。
白萱雨又盯着玖妈看了几秒，转身走了。
“那些人和仁哥的灰产有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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