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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偶尔透过缝隙,望向楼下的一栋栋大楼,高架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好似不会停歇。

  太克制了。

  克制后就是遏制不住的放纵。

  “恐高吗?”她掐住他的手臂的力气,渐渐加重。

  纪疏樱眼睫颤动如蝴蝶,不知是看得过久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声息不稳显得格外娇媚。

  “嗯老公,我害怕。”

  “到了。”

  单止澜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喑哑,伴随着愉悦后的低.喘。

  他眼眸如海浪般翻涌,一阵又一阵。满是不可思议。

  她求饶,打他,咬他,他皆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唯独她酥酥软软地喊他老公,令他溃败成这样。

  反倒像个十八岁少年般,兴奋莽撞。

  单止澜想起第一次与她.做的心境。掌心搁在这触感温热的玻璃上,满脑子都是想她,要是喊她老公呢

  纪疏樱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却不懂他为何不说话,这双她陷入过无数次的眼睛里,像融化的烙铁,逐渐成形,练就成属于她、刻上她名字的东西。

  她忽然身后,勇敢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视线相交的那刻,单止澜的心脏柔软地不像话,他出来,抱她去休息室换衣服。

  “单总,刚刚在想什么?”她仰着脸,神情调皮得很,跟刚才折磨得不像话的人,判若两人。

  “你胆挺大,又想勾引老板?”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的下颚,动作轻浮下.流。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

  “单止澜!”

  单止澜轻晒:“不叫老板了?”-

  中午的饭局喝的是白酒,浓醇的酒香味,后劲儿说上来就上来。

  他做好了喝醉的准备,看一眼不远处在他休息室内,左顾右盼的纪疏樱,眼中腾起复杂神色。

  “就这么好看吗?”连他真醉了,都没发觉。

  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真心。

  男人的嗓音浓稠,像暗夜里的红酒,令人回味无穷。

  这才将纪疏樱吸引过来,微微探头,“我来这里这么久,还不知道这里面还有间房间诶,好大啊,落地窗可以看到对面的海”

  单止澜暗哑的嗓中夹着掩饰不住的宠溺,她果然像小朋友,对一切新奇得要命。

  “是我的疏忽,没有早点将你带进来。”

  他说得意有所指,纪疏樱听出来了,小脸绯红,嗔骂他:“不正经。”

  “什么是不正经的?刚才的我们吗?”

  整洁严肃的办公室里,讨论的不是重要的公事,而是经历过的一场绮靡。

  纪疏樱闭眼,压根就不再看他。

  突然想到什么,她哼声道:“我现在要开始怀疑,你之前是不是业务熟练。”

  单止澜手臂撑在椅子上,胸前的衬衫扣子散开几颗,模样懒散,“所以,老婆离不开我,除了查岗外嗯,顺便监视老公。”

  他在说什么啊!!

  男人薄唇染了层绯色,眼神迷离慵懒,嘴角勾起的笑容,躁动又惹眼。

  “一直没跟你说,是因为不经常用,如果老婆介意的话,可以随便翻查。”

  纪疏樱咽了咽,被他这副样子吸引,简直欲的过分。

  她走上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果然不正常。

  这男人,明明就是喝醉了,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你不许说了,进去休息,听见没?”

  此时,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姿态,不像光彩照人的公主,反倒更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连命令他的样子,都如此令人着迷。

  都这样了,还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唇瓣含住她耳廓,鼻气里溢出酒香,用低哑的嗓蛊惑她,“没力气了,要老婆扶。”

  “像刚才那样。”

  他的肌肤升起的红意,愈发明显,无不彰显出他的状态,纪疏樱深深看了几秒,要做下抗争,“你想耍无赖,不是抱我好好的。”

  “能抱你,但为什么走不了,你不清楚吗?”单止澜笑了笑,目光温柔得如谦谦公子,可说来的话,却大相径庭,“宝贝,力气都拿来喂饱你了”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被纪疏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羞涩地捶他,“不是让你别说了,你真是坏死了。”

  纪疏樱到底扶起他,凌乱的衣领反倒没有令他的魅力降低,反倒蛊惑到极致,让人止不住地想蹂躏。

  甩甩头,她一定被他同化了。

  却没留意到,埋头在她肩膀的男人,笑的愉悦极了,像成功捕获到猎物,要在老婆面前秀的雄性狮子。

  “衣柜里、抽屉里、浴室里没有别人的东西。现在你来了,我让孟叔将你在家里的东西,准备一份过来。”

  纪疏樱没好气推他,“才不要。”

  她起身,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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