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不管是鲜血、眼泪还是口水,滴在地上,都是不被允许的。
但这位主人好像并未追究这件事。
小魅魔动了动手腕,颤颤巍巍地将尾巴举起来,递到主人的手边。
她的尾巴这次是躲不过去了,还不如主动点。
也能少挨点打。
姜仇玉却被逗笑了,她用温热的掌心按下小魅魔摇来晃去的尾巴球球:“别闹,我要先剪开绷带,等给你身体换完药,最后再弄尾巴。”
小魅魔听不懂,她又将尾巴举递过去……
姜仇玉这回攥住了尾巴:“行吧,那就依你的意思,先从尾巴开始换药。”
她在外时,寸步不让,强势专横。
但面对小魅魔时,这一面顿时无影无踪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魅魔见主人拿起剪刀,抵在她的尾巴上。
冰凉的金属质感从尾巴神经一路传上来,像是冰凉的蛇顺着身体往上爬,小魅魔紧紧地咬着牙,闭上眼,她不敢看下去,她在为自己即将失去的尾巴而默哀……
以后挨打时,就再也没有能咬住的东西了,那只能咬紧牙关了。
“咔嚓”一声,纱布系的结被剪断。
姜仇玉将尾巴上的纱布一圈一圈解下来,她的手指绕来绕去,十分有耐心。
姜仇玉突然想起家里没缠完的毛线球了。
有时候她躁狂发作,就会做一些重复的行为,比如缠毛线球,以此来减轻躯体化症状。
现在给小魅魔一圈一圈拆纱布,她回忆起缠毛线球时的放松状态了。
她现在就很放松,躲在安全的地下室,小魅魔是她可以信任的魔,是不会出卖她的魔。
她不用紧绷着神经,不用警惕风吹草动,更不需要在小魅魔面前穿防弹衣、防刺服。
她甚至在小魅魔面前,还会不由自主的脸红……
咳……
尾巴上的纱布拆到最后一层,伤口和纱布有部分粘连。
姜仇玉曾被刺杀过上百次,她也不免受过一些皮外伤,她知道伤口痊愈时和纱布粘在一起有多疼。
她没硬生生往下撕纱布,她往椅子前坐了坐,先是将唇瓣抵在小魅魔的尾巴上……
“呼……”
很轻的一声,像是小猫咪蹲在树下晒太阳,被微风吹掉的落叶就落在小猫的头顶上。
小猫被落叶吓了一跳。
落叶是轻飘飘落下的,几乎没有重量,当然也不会砸痛小猫。
小魅魔也被“微风”吓了一跳。
轻吹一下,也是没有重量的,当然不会加剧她的疼痛。
小魅魔眨巴着暗红色的眸子,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主人。
主人是在给她吹尾巴吗?
她的尾巴还在,她甚至还摇了一下尾巴球球用来确认。
“别乱动。”姜仇玉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尾巴尖端的毛球,“可能会有点疼,忍耐一下啊。”
小魅魔终于读懂前半句的唇语了,是让她别动,那后半句又是什么?
她咬着牙,当然不敢动,也不敢躲。
她眯起眼睛,透过湿润的睫毛,她看到……主人撕下纱布的动作很轻。
她的尾巴已经清创过了,加之魅魔身体恢复得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耐玩的,而尾巴上的伤是最轻的,所以撕下这块纱布,也不是很痛。
主要是主人的动作很轻。
这种动作应该叫什么?
小魅魔在脑海里搜索着为数不多的、不是污言秽语的词汇。
她想起来了。
这叫——温柔。
很陌生的词,她好像是被哪任主人罚跪在客厅角落的盆栽旁,主人就是这样动作温柔地修剪花枝,后来带刺的花枝抽在她的身|上。
她打了个哆嗦,想不起来那次被打时更多的记忆了,毕竟那只是她被打的过往中,平平无奇的一次。
但温柔的动作,她一直都记得。
所以主人为什么这么温柔地对她?
换做以前的主人,会用力踩或者碾她的伤口才对,会狠狠撕下粘连着肌肤的纱布才对。
不对,换做以前的主人,根本就不会给她上药包扎。
像纱布这种布条,只会出现在用来绑手、绑脚、勒脖子才对。
“真棒,一下都没动。”姜仇玉夸赞着,尽管小魅魔听不懂,那她也夸,尽管其实小魅魔哆嗦了一下,但小魅魔已经做得很棒了。
小魅魔又读不懂唇语了。
她更懵了。
消炎止痛的药轻轻涂抹在尾巴的伤处,同时还伴随着主人用唇瓣轻轻吹过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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