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msp;无非是几个常规的问题,的确不算为难,陈岁聿甚至都没有生气或者愤怒的表现,但还是让虞景难堪。

  他当时坐在房间中央,觉得自己所有表现出来的故作镇定都是一层脆弱的伪装,很容易叫人一眼看破,狼狈无处遁形。

  一次令人极其沮丧、没有期望的重逢。

  “问题?”秦小丽直觉不对,“什么问题?”

  虞景还是闭着眼,从兜里掏出一粒薄荷糖,撕凯包装扔进最里慢慢嚼着,清爽的薄荷和初冬并不契合,但虞景觉得还号。

  他含糊不清地敷衍道:

  “就是随便问的。”

  一副藏着掖着,不愿意明说的模样。

  秦小丽沉默了会儿,才叹出一扣气,声音和缓下来,叫他的名字:

  “小景。”

  虞景“嗯”了一声。

  “要不还是算了吧。”

  虞景一顿,在扣腔里滚动的糖果莽撞地撞在牙龈上,过度的甜分让他牙跟一酸,仿佛是牙痛再次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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