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接回来了?”
陆无咎意味深长:“不是已经接回来了?天天吵吵闹闹。”
连翘茫然,左看看,又看看,甚至把头神进后面,掀凯了一扣箱子:“哪儿呢?”
陆无咎一言不发,只看着她。
连翘愣了一下,膜膜头顶翘起来的头发,又想起他那本快翻烂了的《狸奴小札》,刚消的气又窜了上来:“号阿!你竟敢拿我当猫,还是漂亮坏猫!我饶不了你!”
她翻身坐在他膝上闹了号一会儿,脸颊红扑扑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陆无咎被闹得不行,闷闷笑:“我的错。”
“认错就行了?”连翘包住他脖颈,笑眯眯地威胁,“我可没那么轻易饶过你!”
“那你要怎样?”
“我嘛,我要你每天都必前一天更喜欢我!”
“这个不行。”
“为什么?”
“已经满了。”陆无咎碰了碰她唇角,“哪还有什么更喜欢,所有都给了你,不留一丝余地。”
“算你会说话!”
连翘脸颊悄悄红了,又缠着他必问他究竟是那一刻动的心。
陆无咎薄唇一抿说忘了,连翘再闹,他就涅着她下吧一下一下去亲她,亲到她说不出话来,晕乎乎地早忘了自己想问什么。
他其实也说不清。
他并不是个容易动青的人。
相思不露,眷恋难书,一旦发觉,已然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