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
行者持着金箍棒上前,要与白鹿抵敌。
白鹿道:“你这猴头,上来与我辩法?”
行者骂道:“我上来了账!你若退去,方我师徒一众过去,身命得保。你若不放,休怪老孙使神通打杀你。”
白鹿惊道:“你这猴头,怎个不守规矩?你纵是使神通,此林中你亦过不得。”
行者一发恼怒,道:“我谅你有甚法力,这般张狂,吃老孙一棒。”
说罢。
行者使铁棒就打。
白鹿心下一惊,将玉柄拂尘取出,与行者抵敌,他使拂尘左遮右挡,任是金箍棒刚强勇猛,破不得拂尘。
盖因此拂尘乃是件异宝也。此宝玉柄乃坤元之精所化,麈尾乃是老君之宝,教菩提祖师赐与广心真人,这方真人与白鹿护身,显得神威来,与铁棒缠斗,不显败象。
行者缠斗五合,见此老道武艺稀松平常,乃是手中宝物了得,正要施展刚猛,一发结果其性命。
行者打斗间,忽见那玉柄拂尘熟眼,他将铁棒一幌,退了开来,睁圆火眼金晴,觉是不可思议,将眼一揉,再是看去。
行者惊道:“你这宝物何来?”白鹿将拂尘一举,道:“你道从何来?”
行者见之心惊,绝不敢上前抵敌,退了回去。
悟净上前问道:“大师兄,怎地?”
行者道:“走,走,走!莫在此处,往回走去。”
行者心怯,断不敢留,只将白马往回牵去。
八戒道:“这是作甚?”
行者不答,只管往回走,取经人一众不知所措,只得随其离去,出了法林,再回李家去。
白鹿望行者离去,手拈拂尘,喜笑颜开,道:“谅这猴头有些眼力,却是不须我将老爷名号抬出,这猴头既是认得此宝,绝不敢再与我相争。”
白鹿正是得意,辩法者,非是佛祖菩萨亲至,否则定辩不过他,若是争斗,那猴头定不敢上前来,老爷名号足以教其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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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孙行者带着唐僧一众回至李家,安宿一晚,次日日上三竿,再是聚在李家中堂,李家老者实在,不嫌厌烦,只将茶饭奉上。
一众用完茶饭,李家老者离去,只说家底殷实,任唐僧吃上时日无碍,何时唐僧东行归去,李家老者便是亲自相送。
八戒坐在中堂里,有些不忿,说道:“这老长者,有些小觑。”
唐僧问道:“怎地小觑?李施主礼数周全,不曾小觑我等。”
八戒道:“师父,非是小觑我等,乃是小觑我老猪哩。”
唐僧说道:“怎说?”
八戒道:“那李长者言说家底殷实,任我等吃食。不想我老猪尚未放开,顿顿吃个二分饱,若是放开吃,不消一日,将他家吃得罄尽。”
悟净道:“二师兄莫说这等,我等出家人,施主教我等饱腹,却不可这般妄为。”
说罢,悟净望向孙行者,却见行者低头苦思,不作声响。
悟净上前道:“大师兄,昨日夜里,你怎地使我等退来?”
八戒囔囔道:“我见其与那贼怪斗狠,那贼怪持个宝贝,与其缠斗一二,便是作罢,若再斗上几合,那贼怪定不是对手。哥啊,你可是与那贼怪有旧?”
行者道:“此林过不得,你等不知,那贼怪有些来头。”
唐僧合掌开言:“悟空,你这怎说?”
行者道:“那贼怪手中有个宝贝,那是一位有道仙真之宝,此怪多与那真人有旧,真人方是赐宝与他,我等强闯,定恶了真人,那时方是不好收场,须是走正道而过方是。”
悟净惊道:“如此这般,怎过?”
八戒道:“哥啊,你说的真人,可是那位广心真人?”
行者点头道:“正是。”
八戒惊道:“如此,打不得此怪,小道走不得,正道师父辩佛不得,我等怎过得法林?”
悟净亦是问道:“大师兄,二师兄,你等说的那位广心真人,可是西牛贺洲那位?”
行者道:“西牛贺洲斜月三星洞那位广心真人便是。”
悟净道:“昔年我未成道前,便蒙其深恩,后我遭天庭下贬,其亦曾助我,乃我不争气,不曾守心功成,此真人乃是真道也!若此怪与其有缘故,伤不得,伤不得!”
行者道:“未想沙师弟与那真人,尚有这般旧事。”
八戒道:“如此万万不得伤了,只得行正道,师父,辩法之事,须你方可。”
唐僧听言,有苦难言,低下头来,他却辩不过。
八戒叫道:“承海上菩萨言说,皈依佛门,却不曾想,今时门尚未出,教人堵在门前,此怎地西行?”
唐僧暗叹道:“徒弟们,是我佛法浅薄,教一妖大王辩不过,既这般,负了菩萨意,违了唐皇旨意,不若将行李分了,你等各去。”
八戒起身就要去分行李,嘴里说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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