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扇,阴风阵阵,教日月无光,天昏地暗,行者受了阵风刮过,巍然不动,正是‘定风丹’显威。
行者风中叫道:“兄长,且再扇一二,与你消气。”
牛王睁圆眼睛,细细一看,见行者果真受阴风不动,他心中暗道:“果如我夫人所说,这猢狲去请了援兵,不知是请那路神仙,有这般宝贝,竟不惧我这芭蕉扇。”
牛王连挥五六扇,阴风阵阵,行者不为所动。
行者待牛王扇完,笑道:“兄长,这般可消气?”
牛王道:“你这猢狲,果真有些能耐,消气自是消气,但我这芭蕉扇,可借不得你。”
行者问道:“兄长如何才能借。”
牛王抡起混铁棍,说道:“你与我争斗一番,若你能胜我,我自借你芭蕉扇。”
行者道:“兄长武艺了得,与你争斗,难以取胜。”
牛王大笑道:“那是上回,今时不同,若你与我争斗,你必败无疑。”
行者掣出金箍棒,说道:“既如此,但请兄长亮出门道来,你我兄弟再斗一阵,看有无胜败之说。”
牛王不言,挥棍劈头就打。行者迎上争斗。
二人在府前争斗七八合,不分胜败,牛魔王心中有惊,暗道:“这厮怎个天生地养的,斗了这般久,不知饥渴。我乃在府中吃饱喝足,方才有气力,这猢狲与我相斗许久,教我扇飞去,又赶回来,竟尚有这般气力,若斗上千合,我绝非他敌手。”
牛魔王一棍将行者打退。
行者笑道:“兄长,今你我武艺不分胜负,不若将芭蕉扇借我如何?”
牛魔王道:“没门!且看我宝贝!”
说罢。
牛魔王将腰间悬着的豫鼎取出,朝行者便掼去。
行者见了豫鼎,只觉眼熟,一发心惊,他本要问上一二,怎奈豫鼎掼来,他举棒上前抵敌。
金箍棒刚与豫鼎一碰,行者教一压,险些跌下,硬碰一鼎,手软筋麻,怎还有再战之力。
牛魔王大笑道:“猢狲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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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王举棍就要来擒拿行者。
行者勉强举金箍抵挡一二合,再战不得,金箍棒教打落在地,他将身一纵,驾云离去,不敢再战。
牛魔王追不得,只得将金箍棒拿走,回到芭蕉洞之中。
罗刹女迎来,询问战况如何。
牛魔王备陈前事,将豫鼎供奉在上,沉吟良久,又将金箍棒供奉在旁。
罗刹女问道:“大王,既是战败那猢狲,怎个供奉他的宝贝。”
牛魔王道:“那猢狲的宝贝有些来头,传闻乃是禹王治水的一个定子,与老爷这豫鼎乃是本家宝贝。我等不敬猢狲,亦当与禹王留三分敬意,再说,老爷有禹王宝贝,不知与禹王有甚关系哩。”
罗刹女闻听,同拜了拜,方才问道:“大王,那猢狲我等捉不住,当如何是好。”
牛魔王道:“那厮云快,他若要走,果是无法捉得。然是他那一众要取经,非是我等要取经,那猢狲定会再来。”
罗刹女道:“大王,那猴子最善搬救兵,若是请得天兵天将来,我等当如何?”
牛魔王拍胸膛说道:“有何惧之?我老牛何惧天兵天将,若那猢狲这般搬救兵而来,我老牛就不会搬救兵了?”
罗刹女道:“若非必要,莫要惊动老爷才是。”
牛魔王道:“夫人,我自省得。”
……
话表行者一驾筋斗云,往房舍中而去,少顷间则行至,见了取经人一众。
猪八戒见着孙行者,上前喊道:“师父,大师兄回来了。”
一众即走出,见着行者风尘仆仆。
唐僧上前问道:“贤徒,怎这般模样?可有损伤?”
行者坐了下来,手软筋麻,说道:“不曾,不曾。只是那山中,非是有铁扇仙,乃是有个牛魔王。”
猪八戒问道:“哥啊,怎说牛魔王?”
行者遂备陈前事,将他与牛魔王大战,遭一扇扇飞,又与灵吉菩萨取了粒定风丹,再与争斗,牛魔王取一鼎打得他手软筋麻,不能抵敌。
唐僧合掌道:“不想这一二日间,这般多事。贤徒你尚不能竟功,如何能过此火焰山。”
老者惊道:“早有言说,这芭蕉扇借不得,借不得。纵是神仙亦难借,长老还是他处走,只消不去西方,其余皆有路可行,任是东,南,北,随你等去。”
沙悟净道:“有经处有火,无火处无经。怎生是好。”
行者喘息不定,说道:“莫急,莫急。我见那牛魔王的鼎甚是眼熟,恐是禹王九鼎之一,若是打斗,我不惧牛魔王,乃是那鼎厚重,只消一撞,我即手软筋麻,不能再战。待我想个法子,将拿”
猪八戒道:“哥啊,你是盖三界有名的贼偷,将鼎偷了,用那鼎去对付牛王,不就功成。”
行者道:“你这呆子,倒有个法子,怎奈那鼎儿厚重,恐拿不得,但那府中却可去上一遭,一来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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