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就厚着脸皮联名申请了。
“上神,同意这项申请的家长占到99%以上,您觉得要同意他们的要求吗?”白泽请示奉崖,她今天穿着浅蓝色条纹衬衫,下身穿黑色修腿的九分裤,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小腿,笔直又恭敬地站在奉崖面前。
这是小事,奉崖道:“可以。”
家长会都请了,运动会吃个午餐当然可行。
但想到叶时音小小的身板,奉崖签字的笔停下,道:“到时候给厨房派几个人去帮忙。”
白泽想起上次重明也是对她这么嘱咐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没有下文了。她敛下眼睫,回道:“上次家长会厨房也是只有叶时音和苍山,他们两个配合得挺好的。”
奉崖抬头,平淡道:“运动会期间也要准备吃食。”意思是这次工作量更大。
“好的,上神。”白泽见奉崖继续低头看文件,细长的睫毛下根根分明,颌轮廓清冷好看,一下子便入迷。
就这样站着看了好一会,奉崖抬眸,白泽就这样撞进那双冷淡的眼里,原本略微俯下的身子向后退了半步。
“还有事吗?”奉崖问。
白泽心跳如擂鼓:“没、没事。”轻轻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刚才看您在忙,是想问您会参加这次运动会吗?”
奉崖很忙,以往运动会偶尔抽出一两次参加,如今既然住在幼儿园了,按理是会参加。奉翊多次委婉地向他表示,别人爸爸妈妈都参加,就他每次都是一个人。
“会。”奉崖答道。
白泽用手扶了扶刚才斜掉的镜框,笑容得体:“好的,那,上神您先忙,我走了。”
奉崖望着白泽离去的身影,思索。
刚才白泽的心跳速度莫名其妙就加快,她与叶时音一样?都怕他?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而已,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一如他平静荒芜的内心。
两天后,叶盛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叶时音当天下班就赶去了市二院。
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叶盛,叶时音还是心疼的,把买的补品和水果放下后,坐在床头问赵芳梅:“妈,医生怎么说?”
越芳梅在旁边削苹果皮:“肋骨打了钉,头部创伤有可能会造成行动迟缓,不过医生说也可能是短暂的,出院后康复一段时间观察看看。”
叶时音转而看叶盛,他现在因脑部受创,语言组织不是很好,但眼神却挺清明。
“那就好,这两天我已经联系了律师,到时候赔付的事我会处理。出院后就转到市康复医院去,那儿我也都了解好了。”多亏欧阳溪远,她少走了很多弯路。
赵芳梅削皮的动作忽然停下,盯着叶时音看:“小音啊,你最近真的长大的,事情都安排得那么妥当。”
叶时音轻轻呼出一口气。不然怎么办呢?人好像总是在一夜间长大的。她伸出手想握住叶盛的手,近在咫尺了,却忽地顿住,装作自然地垂在病床上:“爸爸没事就好了。”最后,也只能回这样一句。
赵芳梅把苹果和削皮刀放在桌上的陶瓷盘里,椅子挪了两下到叶时音跟前:“对了,小音,你现在工资不是挺高的吗?”
叶时音听闻,心咯噔一下:又来了又来了。
赵芳梅:“唉,你弟最近数学又考不及格,你钱阿姨给介绍了位名校的一对一补习老师,一节课七百块钱。昨天我跟那边的老师沟通了,他让我先报15节,你老板不是预支了你工资吗,能不能先转点给你弟付学费?
叶时音听后内心竟然毫无波澜。从房贷到医疗费,现在再加上补习费,叶时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血包一样,不时地被吸一口,都快干瘪了快死了,赵芳梅估计还要来一句:“你怎么还不去补血包啊,我都吸不着了。”
但血包也不是没脾气的。叶时音打自己的手机转账记录:“你看,这是我几天前才给你汇的款。”她再打开手机银行:“这是我卡上的余额。”
赵芳梅伸脖子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叶时音收起手机:“妈,现在我们要把钱用在刀刃上,弟弟的补习费等之后再说,好吗?”一节课700她都能开口。
记得自己上高中那会,英语不好,想报个学校的大班课程,一学期下来差不多800块钱。当时叶时音犹豫了好久才开口向家里要钱,没想到赵芳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是都快高考了补也没什么用,一个女孩子考上再好的大学都不如嫁个有钱人来得管用。叶盛还是自己做小生意的,境况并不差,看着比自己家里穷的同学都从父母那要到补习费,叶时音偷偷哭了好几天。
但此时她不能立马回绝,否则赵芳梅又会开始哭,哭她命苦啦、弟弟可怜啦。
呵呵,到底谁命苦谁可怜呐。
如果现在就承担不该她承担的经济压力,那以后她这只血包才是真的要废了。唉,哪个女儿跟父母要这样绕心眼子的,真累啊。
赵芳梅脸色虽不好看,但看了叶时音的银行卡余额后也消停了:“那,那就以后再说吧。”
亲子运动会的到来确实让叶时音稍微忙碌些,但也只是稍微,她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三个人,笑得很甜,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排。
苍山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不时投来幽怨的眼神。叶时音快招架不住:唉,不是她要来的人呀!
“那就麻烦你帮我择菜,你帮我淘米,那你……就帮我和面粉吧,辛苦了。”叶时音吩咐完,小碎步踱到苍山身旁,凑近他耳边:“这三个是临时工,今天帮忙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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