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分了战利品后，林昭看着佑离的身影在眼前消散，脑海中有一个疑惑，她没忍住，问道：“曲殊离开下界也是这样的么？”
佑离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他是真身下界，我只是神魂化身而已，所以不一样。”
林昭哦了一声，感慨：“上界人，真高级。”
佑离：“……严格来说，他是天凤，我是古龙，我们都不是人。”
林昭哈哈一笑：“再见。”
大概是终于要和这个屡次让自己吃瘪的地方告别了，佑离难得有了些真心实意的笑容：“再见，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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