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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
一剑。
禁制迸裂。
木子虚的身影轰然破碎，只余那声声怒嚎冲破天际。
“疯子！疯子！”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你……”
余音荡漾，回应他的却是宋婉凝的嗤笑一声。
剑落，风止。
数不尽的灵位尽皆化为粉碎。
一片狼藉。
她缓缓抬头看向高空，笑得意味深长。
“我早就说过，药王宗，要亡宗……”
“这名字，一点也不吉利。”
*
“噗——”
木子虚神魂归位，当即便是一大口鲜血喷出，身前的石桌溅起了点点红梅。
“子虚！”
王阳心中一紧，赶紧上前搀扶，却被一把推开。
此时的木子虚嘴角满是鲜血，眼神凶戾，身上的气息不稳的浮动着。
水镜里，宋婉凝挑衅的话语传来，气得他心中血气再次上涌，又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贱人！贱人！”
他的手撑在石桌上，指尖死死地扣着桌沿，青筋仿佛要撑爆皮肤。
看着那化为碎片的灵位，眼眶里逐渐泛起血红，痛苦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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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贱人，药王宗传承断绝，就连死去弟子的灵位都被摧毁！
哪怕现在一切重塑，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他恨死了宋婉凝！
“子虚，冷静！”
王阳抓住他的手臂，眉头紧蹙，心中万般无奈。
“冷静？她将我药王宗的灵位都给毁了，你叫我如何冷静？”
木子虚咆哮着开口，迁怒到了王阳身上。
“你到现在还想帮她说话是不是？你到底是谁的朋友？”
“你——”
王阳被吼了一顿，心中也生出了一股火气。
“你若是直接把她送出去，会有后来的事情吗？”
“明明是你先动手！”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木子虚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哪怕作为朋友，也不能昧着良心拍手叫好！
“你——”
木子虚身子一晃，被王阳气得心口梗了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看她那嚣张的样子，换作你你受得了吗？”
“像她这种人，就应该被挫骨扬灰！永不超生！”
此话刚落，蓦地一股杀气瞬间弥漫开，朝着木子虚压了过来。
剩下辱骂的话全都卡在了脖子里，木子虚惊讶的望向墨阳仙君。
“仙君你——”
他觉得身上有些冷。
墨阳仙君神情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忽的抬起手，朝着木子虚的脑袋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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