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门锁全都换掉后。
这个刚刚成年,无牵无挂身无长物,犹如孤魂一般的人,砸破公寓的窗户玻璃,进去拿走了自己仅有的东西,就此消失在世界上。
至于他是怎么遇到“某人”,又跟“某人”住在一起的,就让黑衣组织查去吧!人的一生又怎么可能事事被查到。
正好前段时间门确实有个爱“资助”的有钱人车祸去世。
時田一朗毫不客气的将这件事按在他头上,反正死无对证。
川岛江崎听完觉得没问题。
“可以。”
此时,時田一朗正站在警察厅办公室的窗台,摸了根烟抽。
要是川岛江崎在,就会发现他办公室竟然跟以前在警视厅的格局一样,连他睡过的那张长沙发都原封不动的搬到这里来了。
旧旧的。
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还是会备洗漱用品,最上面的单独一层,还放着一条被人多年使用有些褪色的围巾。
時田一朗觉得他声音不太对,略微皱眉。
“你声音怎么有点哑,生病了吗?中午在咖啡店就看你不太舒服。”
川岛江崎不想多说。
“有吗?可能是刚睡醒吧。”
电子设备并不能很好的传递音色差别,時田一朗信以为真,“好,那不打扰你了。”
“嗯。”
两人挂断电话。
降谷零在旁边听了个大概,把兑的温热刚好适口的水杯递到川岛江崎手上,又从袋子里拿出退烧药,打开药盒拿了一粒给他。
青年喝了口水咽下去。
鸦黑色的眼瞳跟在降谷零的动作,落在半透明的白色塑料袋里,他分明看见里面还有个长条形的药盒子。
又喝了两口水滋润有些干的口腔,川岛江崎下巴微抬。
“那是什么?”
zero:“......”
终究逃不过这一遭。
金发黑皮男生拿出里面的东西,舔了舔下唇,“我请教了一下,药店医师说第一次里面会受伤,然后说最好还是涂点药,会好的快。”
毕竟那个位置不是用来--的,而且他们的尺寸确实有点勉强。
川岛江崎抬着阴沉沉的眼看他。
zero凑过去亲亲老师眼睛,哄着说,“就一次,老师不也说以后习惯就好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生病的人会更脆弱点。
川岛江崎四肢有点绵软,思考起来也更消耗精力,想着黑衣组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上门,他必须要健康起来才行,只好点头妥协。
“就这一次。”
zero灰蓝色的眼睛一弯:“下不为例。”
他是因为事发突然,功课没做好,以后绝对不会再让老师受伤了。
降谷零的房子是单身公寓。
面积不算很大,但也不小。整个屋子整理的很干净,居住起来并不逼仄,甚至要比空荡荡的大房子更有生活气息。
尤其还有个勤劳的“田螺姑娘”甘之如饴的照顾衣食起居,住起来相当的舒适。
川岛江崎勉强同意之后,懒得进房间门。
更懒得自己上药。
他身体不算僵硬,但毕竟是男性的身体,还没柔软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有人乐意代劳,为什么不答应呢?
弄得手上黏糊糊全是药膏不难受吗?
川岛江崎穿的是居家服,这套是新买的,跟zero同一个款式,只是颜色不一样。
居家服的裤子是松紧带款型,很好脱。
里面粘膜都肿的充血了。
好在并没有伤口。
白色的药膏有点冰凉,湿润又均匀的填进肚子,zero是拿惯了枪的,手指很稳,但特别粗糙,川岛忍的大腿肌肉抖了抖,然后学生就用另一只手安抚的揉着抽搐的肌肉。
上药五分钟,两个人都冒了汗。
虽然很久没锻炼过,但川岛江崎体质还是ok的,第二天就满血复活,正式开始用冬寺薰的身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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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
天阴沉沉。
八月罕见有这么凉快的天气,风呼呼的吹着,带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川岛江崎还记得上一个假身份是怎么接触到组织外围人员。
虽然那条线已经消失,不知道是撤走了,还是在他卧底任务失败后,被警方一锅端走,但犯罪集团嘛,接触线人的手段基本换汤不换药。
川岛江崎借由想购买/枪支的借口,接触了一些黑市的人。
又凭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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