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处多,两者不能比较。
这天除了中的喜悦,院长大白牙成为学子们最印象深刻的记忆。
*
食堂内,此时就只有中了的举人功名的学子们在,院长时不时站起说句话就十来句,然后干了。
明明一桌子八个菜,荤素汤类都有,可站起坐下站起坐下,谁都没动几筷子,饿着肚子。
院长喝醉了,被夫子们搀扶着离开,唯独留他们班的夫子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
辛承望亲眼看着,那个阴沉着脸的谭夫子,第一时间就搀扶着院长,满脸笑的最上说着,都是院长的功劳,此次创新高定高升,院长笑声不停,之后是越来越远的谄媚话语声。
谭夫子这次班比他的班中的人少,有钱有势的几个听说靠着官荫会去国子监。
就是钱多,加背景,啥功名没有,但去国子监也能有个拿出手的资格证。
辛承望举起桂花酒走向夫子,劝道该去照顾的,他们这些能照顾好自己。
夫子摇摇头,微笑着说有同僚照顾,缺不缺自己都可。
没再给学子们开口的机会,他举杯说道:“为你们喝彩,给我这个做夫子的长脸。”
这话一出,学子们都笑了出来,杯中酒一饮而尽。
是呀,这是他们的庆功宴,这下心态转变,拿起筷子就是干。
虽然有些凉了影响点口感,但此刻这样的好心情下,反倒更美味了。
这顿饭吃完,夫子直接让回去好好睡一觉,还得准备鹿鸣宴呢。
这话一出,众学子们都眼含期待。
回去一身沾染的酒味道,洗澡换身衣服睡觉。
从傍晚睡得,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这一觉可是神清气爽,整个人轻松状态。
柳哲已在那问哪件好,鹿鸣宴那天可是全部举人都去,从朝廷来的主、副考官,府城的知府、府丞等官,想想都得夺眼球的装扮。
辛承望,“我觉的你穿什么都好,不是说按照座位排吗,头名是解元,你可是亚元,大官们会第一眼就看到你的。”
柳哲听完这话,猝然一笑,“对啊,我一时间还没适应,对了,恭喜你夺经魁。”
第三四五名都是经魁,辛承望对此很淡定。
不管多少名中举,中举就是中举,获得了能进京会试的资格,这么一想,也没多大差别。
高兴归高兴,不会再有昨个那般知道中了的心情了。
柳哲看这番神态,诧异之后道,“不过一天而已,你这般显的我小人得志似的。”
多大的事,能让失态呢,真搞不懂怎么想的。
看不懂看不懂,不过也不烦恼,直接顺势拿起衣服往身上比划,让给出哪件更合适的建议来。
辛承望看的眼花,给出个建议也得补上句参考就可。
等他刚想闪身去吃早饭,门口李卓竟也来了,拉着他就往宿舍去,竟也是帮忙挑选衣服。
看到床上最中间最显眼的粉色长衫,粉色腰带,直接无语了。
“你喜好粉色自然是没人管的,私底下怎么穿都行,不过那种场合还是得穿儒衫吧,不会出错。”
“我觉的我26名啊,应该不会有人看着。”
辛承望傻眼,别说八十来名举子,就是上百名粉色也最显眼吧,想到大多都青色蓝色灰色,其中掺杂个粉色,这像话吗?
但李卓觉的是最重要中举的日子,穿自己最喜欢的粉色也没毛病。
辛承望道,“那个,我只是建议,但最好还是不选粉色好,等你参加宴会回来再穿也可以啊。”
李卓被说动了,“也是,那些人怕是不会欣赏我这衣服的美,这样那天我簪个粉色的花去。”
簪花就簪花吧,比起粉色一身,簪花都显正常了。
解决了装扮的事,去食堂吃上了晌午的早饭。
吃完饭回到宿舍,只见柳哲正在为选用身子簪子、帽子比划着选择困难。
想到刚才过来,每一个举子都是这样的行为,虽想笑可并不觉怪。
*——
八月二十
一大早,学子们吃完早饭就点起蜡烛来打扮自己。
穿上昨个就准备熏好香的服饰,往脸上擦脂抹粉。
一层层白色或肉色的胭脂细心擦着,出门还簪着朵花。
这花是昨个从花圃里挑选的,院长甚至还准备了朵用纱布织染的以假乱真的芍药花,听说早几个月前就准备好了。
辛承望其实最早打算穿府学的橙红色的学院服的,儒衫儒帽都有了。
但看到其他都是自个的衣服,他这穿学院服去就扎眼了。
于是现花两秒钟定下穿了个杏红色的长衫,脸上抹完香膏,头上木簪,收拾齐整出发。
他比柳哲几人晚起,却比他们早收拾好,还等了老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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