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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奈脸上的笑容淡了。
“无意义的消耗？”
“不是嘛？”
她的手停下，重重戳了下他小腹的位置，他纹丝不动仿佛她正在戳的不是还在渗血的伤口，“阿阵哥哥的嘴还是那么硬。”
她摸了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脱下他的外套和毛衣：“希望看见我死的那天你依旧能不动如山。”
“嘶”她抽了口凉气瞪他，“你捏疼我了。”
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仿佛要把它捏碎。
“少说没用的话。”
她故作不解：“既然没用你那么在意干嘛。”
琴酒松开手，指印清晰地印在手腕上。
梨奈把罪证放到他眼前：“明天一定青了，你怎么赔我？”
“缺什么跟伏特加说，让他买回来。”
“琴酒！”梨奈撤出在他胸口的手：“你难道不清楚我的意思？”
琴酒目光落在掐灭一半的烟上：“不要在无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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