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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查吧。“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告诉白书记是谁，只是让白书记自己去猜。
“好，我马上去查。”
“你去办吧，明天我会再问你。”
电话那头说完就挂断电话，白书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中已经知道这是杨余的事情，可杨余的身份也引起了他的好奇。
原本他只是以为杨余是钱也院长的学生，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止这些，别的不说钱叶院长可请不动宋老这尊大神。
白书记也不在迟疑，直接联系上江东省的二号，钱叶院长的事情以他的级别拖一拖倒也没有什么，可宋老的事情，他可不敢随意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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