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最后一口酸奶燕麦，“问你一件事，程青黛经纪人是谁？”
“经纪部的孙总监，孙总亲妹妹，比孙总还吓人！”
陶子一直注意魏炘的反应，见她不反感，继续说：“你不怎么去公司不知道，孙总特别凶，但好歹赏罚分明。孙总监简直是老巫婆，看碟下菜，经常拿小透明出气，还学飞火那套，送手底下艺人去参加大老板的选妃酒局。”
魏炘：“……”
很好，她算是知道上辈子众多黑料之一——私生活混乱是怎么来的了。
她就不该去参加孙总监组织的那场饭局。
苍天，她真的只是代表姑姑去吃饭，连酒杯都没摸，更别说那些少男少女。
开局一张借位图，剩下全靠狗仔的想象力。
陶子继续说：“不过我感觉孙总监挺怕程青黛的，她从来不干涉程青黛的决定，也不让她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局。”
“我听她们说，程青黛的经纪约好像在孙总管那儿，只不过孙总高升不适合带艺人，人放在孙总监名下。”
魏炘猛地看向小助理，脑海中迷雾渐渐散去，“你确定，程青黛是孙总的人？”
陶子被这副眼神盯得有些紧张，道：“经纪部的助理小群里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挺有道理。孙总监这个人虽然不太道德，但她确实能赚钱，老总们都乐意给她面子。公司里也就孙总能让她免费带艺人。”
魏炘摇头，“不，还有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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