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秦业中、杨秀融和秦笑言纷纷义愤填膺,想不到这个红菊居然这么坏!
【红菊本来看上的是四哥,四哥清风霁月,英俊非凡。之前想方设法接近四哥,总往四哥药房那里晃荡,偷听到了四哥把毒药放在哪里。】
【可是四哥总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红菊觉得勾引四哥没希望,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的小哥。】
听到这里,秦笑言嘴角微微抽搐。
什么?自己竟然还是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长得不如四哥好看吗?
【她趁司勤上茅房的时候,偷走了药房里的毒药,又趁熬药的小厮不备下在了药包里。】
【剩下的毒药,就被她藏在了她梳妆盒的夹层里,这个夹层很隐蔽,若不是知道其中的机关,根本发现不了。】
侯府三人心里有底了,知道毒药藏在哪里就好办了。
“奴婢见过侯爷、夫人、六公子。”红菊连眼睛都不敢抬,躬身行礼。
还有一位小姐她没见过,不知道怎么称呼,就没打招呼。红菊在外院消息不灵通,不知道二小姐回府的事情。
“红菊,有人见到你在煎药室鬼鬼祟祟的,今日便查出给我吃的药方里有毒药。这毒药是不是你下的?”杨秀融严厉地问道。
红菊听了这话,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
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了桌子上打开的药包,里面隐隐能看见一些紫色的粉末,那不正是她下的毒药吗?
莫非事情败露了?
不对,不可能,她做的很隐蔽,不可能被人看见的。
即便被人看见了,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是她做的。
她藏毒药的地方相当隐蔽,即便是把她的房间搜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的。
红菊很快镇定下来,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夫人,红菊冤枉啊!红菊万万不会害您的!还请夫人明鉴!”
杨秀融仔细观察着红菊的表情。
刚刚那一下子的震惊和心虚早就被她尽收眼底,她心里差不多有数了。
杨秀融心里越发地恨起了红菊,多大仇多大怨,要那样谋害自己,让自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但如此,还要败坏我儿的名声!
虽然她这个小儿子,平时调皮得很,平时没少挨家法,可她其实还是很疼爱的。敢这样造她儿子的谣,真是活腻了!
“你可知道谋害主母是何种罪名,若你能坦白,我或许能网开一面。”若能坦白,还能赐你个体面的死法。
红菊听了这话,心想侯府不可能有她下毒的证据的。
她那个梳妆匣子,是她被卖之前,村里一个老工匠做的,手艺几乎失传了,京都这边的工匠,根本没有这样的手艺。
怎么可能有证据给她定罪?
侯府办事向来公道,还不至于没有证据就定了下人的罪。
这样想着,红菊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夫人明察,奴婢确实没有下过毒。”
杨秀融看着她,目光逐渐凌厉起来。一心求死,愚蠢至极。
一旁的秦笑言也冷冷看着红菊。死到临头还嘴硬。
“来人,把红菊所有的东西都拿过来。”杨秀融吩咐下人道。
不一会儿,两个下人就抱着两箱子东西过来了。
“给我搜!”杨秀融厉声吩咐道。
红菊心中有些紧张,可是心里还是有底气。
她有这么多东西,那毒药的分量那么小,怎么就那么容易搜出来?
这时候,六公子直接上前,拿起了红菊的梳妆匣子,掂在手里,似笑非笑。
“罢了,我看这个匣子就很适合藏东西,没准就在这里呢。”他瞟了一眼红菊,敢害我母亲,今日定留不得你了。
下人们停止了搜索。
红菊的脸色像纸一样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挑中了那个匣子......莫非他们已经知道了?不可能的啊!
秦笑言把匣子放在手里研究了半天,他自负精通机关之术,可是眼前的匣子,看上去平平无奇,不像是有夹层的样子。
难道只能把匣子砸碎了吗?若是砸碎,就要破坏匣子的结构,秦笑言还真舍不得。
看研究了半天,也没打开,红菊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匣子的秘密。
这时候,秦晚璎走上前去。
“小哥,让我试试吧。”说罢,微笑接过盒子。
红菊听到小哥两个字,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个人,就是侯府丢失的二小姐。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回来了。
红菊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侯府的千金,即便是走丢了,也会被父母锲而不舍地找回来?
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之女,还要被父母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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