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就没啥好犹豫的了。
【魔法】【炼金】【阵法】
后两个听着就高端，实际效果肯定也很强。
只是作为最耳熟能详的超凡力量，凌霄觉得自己还是从魔法入门比较好。
尤其是这件封印物的特效，对施法尤其是元素魔法有着极强的增幅。
选魔法既比较稳妥，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魔法的大门，正在为你打开……】
【作为初窥门径的门外汉，你只是掌握了一些魔法的应用罢了，远远谈不上学习……】
【魔法类技能——[极寒之矛]是个练习的好方式，请在弗拉梅尔大师对你失望前，完成一百次认真专注的完美施法！】
随着凌霄的选择，炼金手札也给出了相应的反馈。
这既是他入门魔法学习的考核，也是这件封印物的第二次“要求”。
想入学还得先考试？
对于凌霄这种做题家来说可太熟悉了！
夜幕降临。
车队停驻。
天地间又飘起了鹅毛大雪，齐恒带着负责前方侦查的战斗人员回来了。
其实凌霄的感知一直开着，偌大的雪原也没多少复杂地形，周围的风吹草动几乎没有能瞒过他的。
只不过那些藏于雪下的失心人，让这个把握变得不那么稳妥。
所以齐恒他们在开路的时候，还会带上几头拖着改造爬犁的牛牛。
这些宽度更广的爬犁并成一排，足以将潜藏在雪下的东西扫荡出来了。
“这帮家伙！一个个骑狼都快骑疯了！”
齐恒一屁股倒在篝火旁，夺过凌霄手里刚刚烤好滋滋冒油的大肉串便啃了起来。
他语气泛酸，满怀艳羡地抱怨道：“三头之后又三头，三头之后再等三头！”
“霄哥啊，咱俩不是最亲的么？咋一头坐骑都不给我安排嘞！？”
“而且你还重点强调，一人配一狼，不要把自己的坐骑借给别人耍！”“你这不明摆着防我吗！？”
凌霄将手伸入火中，烧净油渍后也是继续练习冰矛的施法。
他看都不看，只没好气地骂道：“那咋了？你要不要想想当初我把牛群赶回来，你他么骑牛冲锋嘴里还喊‘牛战士’的样子？”
“当时我对怪物没这么强的掌控，你都敢那样玩！现在给你一头霜狼，你丫还不整个骑兵连出来！？”
“老老实实待着吧你！反正你跑起来比狼都快，要啥坐骑啊……”
齐恒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他本来也没想闹，顶多也就是看凌霄美美地歇了一天有点莫名“不爽”，趁机整活“骚扰”一下。
人一旦习惯了充实而又有价值的忙碌，突然闲下来还真不适应。
虽然凌霄这一天动脑也不少，但他就是觉得在牛车上颠久了屁股都起茧子。
吃饱喝足去活动一下……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隐藏在肌肉下的骨骼发出了欢愉的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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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守夜照常轮班，我到外围巡视。”
留下简单的安排后，凌霄穿好新一代的御寒战甲走入了风雪中。
……
……
嗤——
相隔甚远的雪原，一只快速爬行的四脚蛇被毫无征兆从天而降的冰矛贯穿了脊椎，狠狠钉死在了冰层上。
“对了……对啦……”
凌霄呼出一口长长的白气，终于摸到了完美施法那道看不见的门槛。
没人能教授，也没有什么教科书会记录这样的奇妙感觉。
因为凌霄自己悟出后才隐约明白，所有施法者的“顿悟”都不一样。
那不是一种照本宣科的知识。
完美施法更像是一种特殊的“状态”。
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无法通用，至少现在的他还做不到“一法通万法通”。
比如凌霄在极寒之矛中明悟的感觉，换做其他法术说不定怎么都找不到。
但……至少极寒之矛的完美施法……
他悟了！心念一动，一根造型修长的冰矛于凌霄手中凝结。
随手掷出，飞射而去的轨迹似乎与原先并无不同。
可闭眼垂头的凌霄仿佛长出了“心眼”，清楚地感知……
不！其实是完美地预判到了冰矛的轨迹、落点甚至是威力。
没达到先射箭再画靶那样因果律般的神奇。
不过作为精良品质的技能，极寒之矛现在用出来的效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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