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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改善的清灵药剂的配方？”
姜然一愣，反应过来老者是在叫自己，忙点头回应。
“是我。”
“不错不错！”
老者兴奋地手舞足蹈，跑到姜然面前，拉着她坐在桌前。
看着满桌狼藉，老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卷轴。
他撕开卷轴，光芒四射，桌上的污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又拿出一个锥形瓶，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随意铺开，将其抹平。
“你看看，这是我之前在一个秘境中偶然得到的，和你之前炼制过的融合药剂一样，都是属于古魔法时代的药剂。”
说完，他顿了顿，接着又解释道：
“虽然是四级药剂，但我试了几百次都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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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次都没有成功的药剂？
姜然目光落在那张泛黄的纸上，发现上面的墨迹残缺不全，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
但她还是能从上面依稀看到药剂的名字。
四级药剂：永夜药剂。
还有一些她从未听说过的材料名字。
星沙粉，幽影藤......
看老者这架势，似乎是想让自己帮忙炼制这个药剂。
四级药剂的炼制方法需要购买【魔法药剂进阶】的书籍才能查看，姜然本想委婉拒绝。
话还未出口，却见老者的神色一黯。
她不明所以，转头看向一旁的孟老。
孟老见着老者的这幅模样，悠悠长叹一口气，对着姜然缓缓道：
“你可知，古魔法时代灭亡的原因？”
姜然摇摇头，对此感到几分好奇。
孟老从一旁拉过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与至暗黑气有关。”
“至暗黑气？”
姜然心中一震，想起自己数次见到过的类似场景，不由坐直了身子。
老者闻言，插话道：
“那些至暗黑气的来历目前尚未可知，不过这永夜药剂是当时一名药神研制出来的，用来抵御至暗黑气。”
姜然忍不住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不瞒两位导师，我曾经在九焰池的画面中，见到过你们所说的至暗黑气。”
“你通过了九焰池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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