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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这是闯入的无锋细作,不知怎么会被挂在城门口示众?”
月长老尬笑一声,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番,谁知玉燕听罢,当即便一拍桌子开始发难。
“简直胡闹!月公子,你既然在后山发现无锋细作,为何不第一时间禀告执刃,而是将人藏匿?你将其当做药人,经过谁的同意了,你可知你这样的行径,可会让宫门遭受多大的损失?”
面对玉燕的尖锐质问,宫鸿羽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此事的确是月公子失了分寸,不过他常年身居月宫,不知晓外界情况,虽说有欠思量,但也可以理解。况且此事月长老后来也已经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于我……”
“所以是执刃大人您同意将这个无锋细作,未经审讯,便交由月公子作为药人试药的,对吗?”
感受到玉燕咄咄逼人的气势,宫鸿羽不由得移开了视线。他微微皱眉,有些无奈地说道:
“是这个药人死后,月长老才将此事汇报给我的。不过如今人既然已经死了……”
“所以藏匿细作,秘而不报的,是月长老和月公子,对吧。”
玉燕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宫鸿羽,走到月公子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凌厉地问道:
“身居月宫,不知世事?那宫门的门规你也不知道吗?藏匿刺客,视于无锋同谋!这样简单的道理,需要我讲给你们听吗?”
“宫燕商,你不要太过分,执刃大人还在这里,岂容你这小辈在此放肆!”
玉燕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月公子和月长老的要害。月长老愤怒地拍案而起,然而在玉燕眼里,他与跳梁小丑也没什么区别。
若是宫鸿羽能护住他们,方才就应该将责任担下来。而现在宫鸿羽没有这么做,显然也是知道他们理亏。
若是玉燕将此事闹大,只怕他这个执刃也无法收拾局面。
玉燕的言辞犀利如刀,她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月公子和月长老面对她的质问,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慌乱和不安。而宫鸿羽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中也在权衡着利弊。
当然宫鸿羽之所以能容忍玉燕如此放肆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打不过。
玉燕的双眼如同寒星,直接忽略了月长老的愤怒,转而看向宫鸿羽。
“我很好奇,把这细作的尸体悬在城门示众这样天才的想法,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轻快的笑意,声音中流露出几分戏谑。
“还能有谁?除了我们那位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月公子,谁又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计策?”
宫鸿羽尴尬地轻咳一声。
“月公子有此提议,初衷也是为了震慑无锋那些宵小之徒,让他们心生畏惧,不敢再轻易派人来犯。”
宫远徵却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可无锋昔日里都敢直接杀入宫门,又怎么会被区区一具尸体震慑,简直多此一举!”
“谁说是多此一举,我觉得很有用啊。”
玉燕俯下身,手指轻轻抚过云雀稚嫩的脸颊。
“无锋之人虽勇猛狠辣,却并非无情之人。看着小姑娘的模样,保不齐就有她的同伙会怜香惜玉,不忍心看她死后还受此苦难,想要将她带回去安葬呢。”
宫远徵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坏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玉燕接下来的提议,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姐姐的意思是……”
玉燕微微一笑:“我们大可以在她的尸体上涂抹剧毒,只要有人心怀怜悯赶来抢夺,便叫他毙命当场!”
宫远徵当即鼓掌赞成:
“此计甚妙!不过我倒有个更为绝妙的想法,与其使用见血封喉的剧毒,不如换成带有传染性的慢性毒药。如此一来,只要有人接触了她,一个都逃不掉!”
果然还得是你啊。玉燕赞赏地摸了摸他辫子上的小铃铛。
“远徵弟弟真是聪明,不过这样厉害的毒药,研制起来不容易吧。”
宫远徵自信地回应:“只要姐姐需要,我定会竭尽所能,用最快的速度帮你做出来。”
说罢,宫远徵的目光又落在云雀的尸体上。
“至于她,我可以先用秘药将她的尸体保存,姐姐放心,不会那么快让她烂掉的。”
“不行!”
月公子终于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
“她已经死了,你们还要如此折辱她的尸首,不觉得太过残忍了吗?”
玉燕淡淡地瞥了月公子一眼,语气无辜。
“月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提议把她的尸体吊在城门上暴晒示众的,难道不是你吗?那样就不是在侮辱她的尸体了吗?”
宫远徵也紧跟其后,为玉燕助攻:
“月公子,你这是何意?她可是无锋的细作,你却对她心存同情,为她说话,到底是何居心!”
玉燕嗤笑。
“谁知道呢,这无锋细作青春少艾,清秀可爱,月公子‘不谙世事’,平日里又少见外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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