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顾正明深沉地说道。
“难道倚靠聪明才智？”顾忆生好奇问道。
顾正明清了清嗓子，特意轻声说道:“战王最大的倚靠，是皇上！”
“战王与皇上关系好到这种地步？”
顾忆生怎么也没想到顾正明居然这么看战王。
明明战王戎马半生，一身荣耀，以生死博楚国安宁。
世人却将所有荣耀归功于他是皇上的弟弟？
人啊！轻而易举就能否定别人所有的努力。
“朝堂之事你便不要打听了。爹看得出，战王愿意以自己的名义参加宴会，多半是因为你，看来战王并不排斥你。”顾正明欣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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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里他最敬畏，最看好的便是战王。
先皇将他培养出来，他自然忠心于每任皇上。
不过，让人想不到的是，皇上竟然让他与战王接触。
这不是变相把他划到战王阵营里吗？
那一刻，他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都道皇上对战王的包容是忌惮战王，却又无可奈何，才做戏给所有人看，看皇上对战王多包容。
可如今来看并非是传言那样，皇上反而更希望战王更强势。
这倒是把他看不会了。
君王自古忌惮功高盖主，手握兵权。
明明战王都占了，皇上竟然还要暗中给战王培养势力！
这才是真正的君王心难测呀！
“是，爹。”
顾忆生猜测顾正明应是知晓什么内幕，却又不敢言。
回府后，府里的下人变得忙碌，皆是为两日后的宴会做准备。
顾忆生回房间的途中，刚巧听到两个丫鬟在角落打扫时，嚼舌根。
“一个乡村长大的野丫头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唉，到底是命生的好。”
“你别这么说，好歹是大小姐。你的话若被人听见岂不是惨了。”
“我在这儿说有谁能听见？在我心中嫡女之位就该是二小姐的。”
“这是老爷决定的事，不是我们该议论的！”
“你怎么回事，为何替她说话？”
“我是为你好，你虽然去了二小姐的院子，但应该恪守本分。”
“春儿，你……你明不明白，就算她成了大小姐，恐怕也使唤不动任何人。她无权无势，我们怕她干什么？”
“是吗？”顾忆生突然出声，将两人吓一跳。
只见两个丫鬟看到她，皆是诧异。
春儿立刻行礼:“大小姐。”
另一位丫鬟却心不甘情不愿地行礼:“大小姐。”
“你叫什么？”顾忆生问道。
“小满。”
“你说我配不上嫡女之位，你说我无权无势？”顾忆生一步一步朝小满走去，“那你猜猜，我若是惩罚你，有没有人会替你说话？”
“大小姐，我是二小姐院中的丫鬟，没有二小姐的命令，大小姐恐怕无法惩罚我。”小满伶牙俐齿道。
她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害怕。
在她看来，顾忆生这个初入府的，没有任何势力，肯定要忌惮夫人，忌惮二小姐。
还得要在下人心中，有个美名。
所以，她有恃无恐。
顾忆生嘴角微勾，很好！
她就喜欢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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