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同类就是最厉害的存在!]
“喵——”
[他说过的事!绝对说到做到!而且能做到最好!]
“确实。”陆琰舟点头认同。
他的崽崽性子坚韧,只要是他肯去做的,无论有多难,都可以做到最好。
“喵——”煤球眼珠转转,话锋一转,喵调拐了三度。
[不过这个案子破了,同类情绪可能不大好。]
“什么意思?”陆琰舟看了过去。
“喵——”
[因为这对家长啊。同类对这种家庭类案件很敏感。]
[而且这对家长的控制欲简直太可怕了……孩子生下来不就该好好疼爱吗?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陆琰舟摇了摇头,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摸着煤球的毛发,拖着长长的调子,神色懒散地说道,“或许,这就是他们观念里所谓的爱吧。”
他顿了顿,有些含糊的道:“我在我那里查阅过不少关于这里的资料,其中提到过,有不少父母似乎总是觉得,孩子不单单是一个独立的人,更是自己的……”
陆琰舟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不太确定,缓缓吐出两个字:“私产?”
“喵——嗷——”煤球“嗷嗷”地大声叫唤起来,“喵——!嗷嗷嗷——!”
[这算哪门子爱!还私产!孩子可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
[这样的父母,根本就不配拥有自己的孩子!]
煤球的叫声戛然而止,它猛地转过头,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陆琰舟,“喵——!!”
[喂!两脚兽!你不会也干出过这种事吧!]
“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陆琰舟抚摸煤球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煤球不屑地“嗤”了一声,四只爪子大大咧咧地张开,肚皮紧紧贴在桌面上,整个身子在桌上摊成了一张扁扁的“猫饼mini”。
不过,它那长长的尾巴却极为轻柔地缠上了陆琰舟的手腕。
它哼了一声,“喵——喵呜——”
[那你怎么解释同类为什么每次碰到家庭相关的案子都会情绪低落!]
[你可是他唯一的铲屎官啊!]
陆琰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垂眸看向绕在自己手腕上的长尾巴——
有些秃的尾巴尖正一下又一下轻轻点在手腕的血管上。
铲屎官是唯一的。
但“家长”不一定啊。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看得出来崽崽在这个世界应该有完整的人生。
有自己的朋友、同事、同学,甚至“家长”。
万一,他这里的“家长”是控制狂……
陆琰舟不敢往下想了,他叹了口气,忽然转身,摇着轮椅走向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
煤球听到动静,立刻机警地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嘴里急切地叫着:“喵!喵喵!”
[两脚兽!你要干什么!]
“准备直播。”陆琰舟干劲满满的回应,“赚钱!换大房子接崽崽!再给你买好多好多罐罐!”
“喵?”
[直播?]
煤球圆滚滚的脑袋微微一缩,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
陆琰舟眨眨眼,昂了下下巴,示意煤球道:“往那看。”
煤球缓缓扭过头,目光触及到那黑洞洞、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镜头的瞬间,整个身子猛地一僵,脖子向后梗着,原本圆溜溜的瞳孔骤然放大,嘴巴也惊愕地大张着,半天都合不拢。
它似乎想起了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小小的身子猛地一抖,忽然仰头长“喵”一声。
而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嗖地一下从陆琰舟的膝头跃起,窜进了卧室,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咚——”
“咚——”
卧室的门一开一合,在墙面上撞了两次,次次都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陆琰舟握着轮椅扶手的指节泛白,后颈寒毛直竖。
还未等他反应,卧室里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是玻璃爆裂声与木质家具倾倒的轰鸣——
应该是小家伙撞翻了充当床头柜的凳子,摔碎了上面的玻璃杯。
“笨猫!慢一点!”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喊了一声,刚要驱动轮椅,桌上的智脑亮起了幽蓝色的光。
陆琰舟点开一看——陌生号码的消息框里,警方的电子印章正在闪烁。
他打开一看,是来自陌生通讯号的消息。
“感谢”线猫”丧彪提供的线索,凶手已全部捉拿归案,走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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