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的给了他一个了,顺带问了问“路易”要不要吃?
“路易”说的话,庄园里除了马蒂亚斯以外,还是有几个人也能听得见的,不过当然了,诺顿并不在这个行列当中了,他一直不理解,“路易”只是一个木头做的木偶罢了,怎么可能真的会说话呢?
不过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诺顿还是尊重了马蒂亚斯的行为,把“路易”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小孩子来看待,虽然对方也并不能真的回答他什么事情就是了。
“‘路易’说他不想去。”
这句话不是马蒂亚斯回答的,因为他的嘴巴里正塞满了面包,他一时没能腾出空来说话,回答诺顿的人是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里克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可以听见“路易”说话的人之一。
诺顿不是没有请教过,弗雷德里克,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听得见“路易”说话,但是每一次弗雷德里克的回答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只要相信‘路易’,自然就能听到它说话啦。”
“那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到过?”
“因为大人永远也学不会相信。”
每一次都是相同的对话,诺顿发誓他已经非常努力的学会去相信了,但是他真的从来没有听见过“路易”在说话。
更让诺顿郁闷的是,明明伊塔库亚莱庄园的时间比他要晚的多了,但是伊塔库亚在来到那里的第一天,在遇见马蒂亚斯和“路易”的时候,他就能跟“路易”说话了。
说真的,在得知这一个消息的时候,诺顿甚至怀疑过自己的耳朵和脑子出问题了。
话又说回来了,拉格莎(伊塔库亚母亲的名字)她居然也能听得见“路易”说话,这倒是让诺顿感觉非常震惊的呢,他还以为能听得见“路易”说话的人都只能是小孩子呢。
话说回来了,一直以来诺顿都觉得拉格莎也就是伊塔库亚母亲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有够搞笑的呢,尤其是那些愚昧的村民,他们居然怀疑一个在山林里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流的女士是一名女巫?要真是女巫的话,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倒是让诺顿想起了庄园主跟伊塔库亚曾经打过的一个赌。
虽然伊塔库亚的母亲在艾达的催眠下忘却了那一切糟糕的回忆,但是伊塔库亚并没有忘记那些曾经自己母亲遭受着痛苦折磨的记忆,仍旧在他的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那段记忆不停的折磨着他,甚至让很长一段时间里,伊塔库亚都不愿意出门,也不愿意照镜子。
于是乎,庄园主就跟伊塔库亚打了一个赌,“就像你的名字一样,一个控制着寒风与冰雪的神。我现在给你相同的能力,你带着这份能力去那雪原上的村庄里看一看,看看村民们会对你有怎样的反应,怎么样?”
伊塔库亚同意了,他也想看一看那些村民会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但是伊塔库亚想象过那些村民可能会恶毒的咒骂他,拿着火把与冰冷的叉子对着他,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每一个看见他的村民们拔腿就跑,跑的比雪原上那些狡猾的兔子们还快。
“看见了吧,他们只是想给自己糟糕的生活,找一个发泄的由头罢了。事实上,如果遇见了一个真的女巫的话,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弱者欺弱者,低微者欺更低微者,这就是这个村子丑恶的根源。
事后,庄园主也没有收回自己给伊塔库亚的能力,毕竟.......“伊塔库亚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应该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妈妈了,对吗?”
庄园主当时这个样子说的,然后笑着拍了拍伊塔库亚的头顶。
顺带一提,自从有了这个能力以后,那一段时间,伊塔库亚真的是被卡尔整惨了。
卡尔每隔一段时间就指着一块地方让伊塔库亚把那一块地方上铺满雪花,他要打雪仗。
不过后来卡尔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因为有一次他让伊塔库亚给他在一条斜坡上铺满冰雪,他想试一试自己做的雪橇。
伊塔库亚当然是不愿意了,因为他真的不觉得卡尔拿几根生锈的钉子和破木条子拼成的,破到甚至都不能被称之为雪橇的东西能有什么安全性。
但是架不住卡尔不停的哭闹,伊塔库亚只能同意了,然后,
悲剧就发生了。
就在那时,与卡尔相比,伊塔库亚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感,他深深地认为自己这次肯定完蛋了。
毫无疑问,他笃定自己必然会被那位威严的庄园主毫不留情地驱逐出这片土地。
毕竟,卡尔可是庄园主的亲生骨肉啊!在这种情况下,庄园主又怎么可能不偏袒自己的孩子而选择站在他这一边呢?
然而,令伊塔库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庄园主详细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尽管眼中依然流露出对卡尔深深的疼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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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出乎意料地将卡尔狠狠地斥责了一番,并严厉警告他今后绝不允许再做出如此危险的举动!
紧接着,当庄园主的手臂缓缓伸向他时,伊塔库亚出于本能反应,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满心以为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甚至惩罚。
但让他惊愕不已的是,最终落在他肩上的并非想象中的重击,而是庄园主那温暖的手掌轻轻拍打所带来的安抚。
只听见庄园主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这件事错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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