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张启航的大局观

稳定住重汽集团这段特殊时期的人心。

  可现在，央视的这个采访要求，让张起航总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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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兄弟们，手腕还是疼，只能慢慢的码字，这两天可能更新字数都会少点，还请兄弟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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