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说不赖,应该是很强大。此时我对于亚瑟王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叫圆桌骑士的街机游戏那,里面的亚瑟王是个典型的古典英雄,英俊强壮、蓄着美髯,活脱脱一个中世纪兰博,和这种猛男组队,赢得胜利必然是一定的。
但是现在我想,隐瞒事实可能是切嗣先生的恶趣味之一。
同时这剑鞘据说可以保人不死,对于别的魔术师而言,我这算是有个极好的开局了。
召唤的准备工作完成、切嗣先生认定一切皆无大碍后就启程回德国了,他说他必须回去,他的家人那有一些要紧的事,实在是无法再多留。
临行前他特意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一首诗赠给了我,不得不说,切嗣先生的汉语的确是非常地道,这是他留在这十余载的结果:
一载人生血与梦
今日得偿爱徒来
若是相见不恨晚
吾爱吾恨吾愿还
我当时还不能理解诗里如此的血海深仇,一时不知如何回赠,只好从自己以前写的东西里挑了个看的过眼的,硬笔毛笔各写一份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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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者召唤是在七月十号进行的,这我记得非常清楚。
当时正是夏天,天气炎热,又蚊虫颇多,在礼拜堂里差点成为了为蚊子们献祭的基督,它们确实比我们人类“纯真”的多,选择吸血而不是喝葡萄酒。
召唤阵准备在了地下室,又暗又闷,令人苦不堪言,浑身上下全是汗,又因为紧张而坐不住,偏偏还只能等到晚上信众散去才能进行召唤。
地下室只有几个小窗口透进微微月光,我还记得我看着它的心情。
说实在的,我一开始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之后的那种走向,我想的是召唤出一个无比强大的神话英雄,然后与之一同进行史诗般的冒险,就像那游戏里说的,东征西讨除暴安良,但是现实在让我卷入漩涡后,又在漩涡里丢了一块钠ー该死的,它在燃烧。
月亮出来了啊……
会是阿尔忒弥斯吗?
现在看来我猜对了题头。
按照切嗣先生教的方法,我只需要走进召唤阵再念咒语就行。
我当时一边念咒一边胡思乱想,亚瑟王在历史上属于拉丁化凯尔特人,也就是不列颠人,据说是和罗马打过仗的,我和地中海人同样是黑发,不如在召唤出亚瑟王后小小的恶作剧一下,就说我是太阳神的化身、世界光复者奥勒良转世,现在要用不列颠的英雄来征服不列颠。
这是一个非常烂的玩笑,现在我承认这一点,不只是我,她也觉得我的幽默感不是一直都很在线。
咒语完成的那一刻,召唤阵突然爆发出明亮的光芒,仿佛彗星袭月,下一刹那,一股巨风袭来,让人睁不开眼睛。
我旋即退到阵外,背过身去。
不久,风平静了,我感觉到阵中央有个什么,但是和常人不同,我完全分辨不出来具体情况。
那“人”的气息很混乱,似乎是由多种气息混合起来的,这可和我想的背后灼人、一身正气有点不太一样。
但是不管怎么说,来个“幽默”的欢迎总是不错的,我故作镇定地来了一阵开场白:
“不列颠的王?帝国已经很久没有在肯特的溪流里饮马了,没想到不列颠的凯尔特也再延续了高卢人的历史。”
那“人”没有回话,我有点撑不住就迅速回身。
“我乃太阳神密特拉之化身,世界的光复者第二-”
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
想象里的高大威猛的亚瑟王并没有在我面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娇小可爱,脸精巧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姑娘,她在憋着不笑;但是看到我回身,她随即板起脸来,问:
“以saber之名,应你的召唤前来,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我呆住了一秒,随即开始紧张地考虑起各种可能性,是我之前把咒语念错了?还是我学艺不精,准备的魔力不够多?到底是怎么回事?亚瑟王呢?
那个应该出现的亚瑟王呢?
她是亚瑟王?
什么玩笑?
我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是,这样的从者真的能够战斗吗?
她看起来并不比我更强啊?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掉落,我当时还想立刻打电话给切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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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见我没有回应,又问了一遍。
我无路可退、无话可说。
“呃、抱歉,请问你是亚瑟王吗?”
她随即显出一副不容置否的神情,以威严来回应我的疑问。
我恐怕没有第二种选择,现在来看,无论何时,我都必须选择她。
“那我就是你的御主了。”
“以saber之名,接受你的契约,自此,我的剑与你同在。”
我刚把阿尔托莉雅接回家里的那几天是我们相处最不愉快的时候,她当时还留着一身封建时代的臭毛病-请原谅我这么说吧,可爱的人儿-尤其是那副“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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