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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子, 三岁上就去了。主家心善, 留了她继续伺候小主子, 自然也叫她发现了一些有关小主子身世的异常。

  她知道感恩, 自然将这一点瞒得死死的,对小主子也越发的好,时间一长,倒也颇得主家的信任。

  却没想一日出门办事,因一时好心救了一个落难的书生,见他可怜, 甚至还舍了一些银钱给他租了一个小院让他暂时落脚,结果却引来了饿狼。

  只因自己一时好心,那书生竟对她殷切了起来, 竟还去往长宁侯府角门等她,说要亲自道谢,结果来的路上见着了长宁侯抱着小主子归家。

  见面后,他随意的一句小主子长相竟颇似长宁侯, 自己却被吓得面色惨白,只因德妃曾归家探望老夫人,自己有缘得了面见德妃的机会……许是那一瞬间的不妥,叫那白眼狼觉察有异,过了半月,他竟以此要挟自己嫁与他,供他科考,还说他已查清许多,若自己不同意,便将事情宣扬出去。

  这等事,瞒着都来不及,哪里敢叫他这般喧嚷害了小主子?

  白氏当时年轻,也没多少见识,又因知道长宁侯府里头并不是一根绳儿,自然不敢找人来说,毕竟自己正经的主子就小主子一个。

  不得已,她便向年幼的小主子请辞,对外就说自己是偷了主家财物被撵,这样一来,就算白眼狼说些胡话,自己也可说近墨者赤,他的话不可信。

  却没想,这混账一日酒后,竟说是发现小主子是长宁侯的外室子!

  白氏后悔极了,早知他说得是这个,自己又何必离开小主子?

  那是个心善的孩子,见她要走,又说可怜小妹妹早去,奶娘无依无靠,便说等他大了,定会奉养奶娘。

  思及此,白氏眼泪又落了下来,对着身边的丫鬟道:“下半年的银子是不是也该送了?”

  丫鬟叹气:“已是准备好了,只等着时间,托镖局的人送一趟。您也别太担心,那刘刀有把柄叫咱们攥着,再不敢私下昧了了的。”

  丫鬟又道:“您这又是何必呢?当初您也不知道那贼子已有妻室,本就是他骗您在先,那头的人,与您何干?”

  白氏嘴角翘了翘:“就当是补偿了。”

  出来的人不好再回去,自己不做点什么,难消这心头之恨!

  且数十年如一日的下药,那贼子许是活不了多久,自己害了人家的丈夫爹爹,养着人家也是应该。

  左右他已无心科考,光是些吃喝,又能费几个钱?

  再有,小主子长大了,人却有些倒霉,她曾听说过一些转移晦气的手段,无论成不成,全当是收债了,反正那贼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丫鬟翻了个白眼,朝西屋撇嘴:“他自个儿可没惦记,只告诉您多顾着老家,连老娘妻妾子女都不管,您随口一说她们都遭难没了,他却连求证都没有,直接纳了美妾回来快活,等着继续生儿子呢!”

  白氏重新给自己上妆:“让他生。”

  要真能生出来,她乐得养绿头大王八-

  三人心中都有种莫名的笃定,这就是爹爹文永的所在了。

  甚至另外两人心中还有些惋惜,若早知道人这么好找,不过是花费些银钱抬抬腿的事儿。只要找到了人,家中又怎会是这般的光景?

  巷子里不好进马车,好在边上没多远就有一排的拴马桩,还有专门的人看守,关好便将马车寄存过去。

  常秀丽这会子急得不行,虽然也恨爹,但总想着要是爹真像那乞儿说得那般混出头了,说不定能安抚住姐姐,连带她也能过上好日子呢?

  往内走时,常秀丽揉了揉眉心,说:“姐姐,我总觉得待会儿不会太顺利。”

  关好眯眼往里瞧,顺嘴回她:“要那么顺利做什么?我们又不是来搞相亲相爱一家人的。”

  常秀丽道:“若那真是咱们的爹爹,听那小乞儿的意思,姐姐你说不定有摆脱宫女身份的机会呢?”

  关好一脸的莫名:“我都不在乎,你总惦记这个做什么?”

  常秀丽:“……”

  我这不是怕你拿我去顶包么!

  常秀丽讪讪,赶忙转移话题:“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过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吃午饭。”

  “你说得有理。”

  “是得抓紧些,”于苗娘脸上满是急色:“再过几年你爹都四十了,没个儿子像什么话?我得赶紧去瞧瞧,若那新妹妹真的生不出来,可得抓紧纳个妾回来才是,切不能耽误了常家的子嗣大计。”

  关好:“……”

  常秀丽:“……”

  姐俩对视一眼,纷纷快步上前,将某个混入她们中间的奇怪东西给落后头去。

  于苗娘又道:“你们走得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秀珠,难道你觉得娘说得不对吗?”

  回应她的,是姐俩再次加快的步伐。

  毕竟正常人,是永远不会将自己的脑回路拉到和奇葩同等低的水平线上去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她。

  瞧见了破石椅,关好过去敲门。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一丫鬟探头而出,见是不认识的生人,开口说:“你们是何人?”

  后头不远处的常文永大中午的才从小妾的房中出来,瞅见门口有人,下意识的探头来看。

  关好正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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