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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的是我,我承认了,其实我是男的。】

  【快让我看看摄像师长啥样啊叫哥。】

  【应该不年轻,喜鹊台的摄像师我就没见过年轻的,小包子应该是纯嘴甜。】

  摄像师要扛机器、要跟着艺人跑,这就需要他们有一个健壮的体格子,又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比较容易显老,不过这个摄像师实际年纪不大,才三十多岁。

  “我叫金琦。”摄像师道。

  “以后叫你阿琦。”高萝道。

  高萝又看着摄像师旁边的一个女生,“你好呀,你叫什么呀,姐姐。”

  “小阿萝好,你叫我端端就行,端午的端。”

  “端端姐姐。”高萝念了一遍,道:“你是负责什么工作的呀?”

  “我是你们的PD,就是你们这组的跟拍导演。”

  每一组嘉宾都有单独的导演,负责他们这组拍摄大纲和台本的编写,也需要随时注意拍摄过程嘉宾的状态,以便及时调整拍摄方案。

  高萝又问了后面几个工作人员的名字,然后给他们发了鸡蛋饼和其他早餐。

  拍摄期间要天天见面,高萝想跟他们处好关系。

  高姝乐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也掌握不了这项技能。高萝去“社交”的过程中,她只

  能安静地坐在餐桌边吃饭,然后在心里对她发出敬佩的夸赞。

  吃好早饭,收拾好碗筷,高姝乐推着两个大行李箱出门。

  高萝推了个小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零食。

  先打车去机场,然后坐飞机前往第一个拍摄地点。

  所有嘉宾到那边跟节目组的大部队汇合。

  路程加上等待的时间,一共四个小时左右,高萝全程睡觉。

  四小时后,飞机落地江城。

  节目组有车子等在外面,一组嘉宾一辆车。又是一个半小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第一个拍摄地。

  高萝在路上睡饱了,所以这一个半小时都睁着眼。

  机票是节目组买的,六组嘉宾坐同一航班过来,同时抵达拍摄现场。

  一下车,满地都是人,场面极度混乱。

  因为现场不止有嘉宾和节目组工作人员,还有嘉宾的经纪人、以及来送行的人,就是小嘉宾的亲友团,比如他们的爸爸妈妈。

  有一家连爷爷奶奶都来了,是冯黛月那一家。

  小孩子在哭,大人在哄,简直是生离死别现场。

  宁衡见缝插针地宣布要没收各个大小嘉宾的钱包、手机、零食和玩具。一句话代替,就是跟吃喝玩乐沾边的都得收。

  这下子,本来不哭的小孩子也哭了,甚至连有些大人都哭了:

  “这儿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把这些都收了,孩子吃什么喝什么啊!”

  “不拍了不拍了,我们崽崽不吃这个苦!”

  “阿囡跟奶奶回去,让你姐自个儿拍。”

  ……

  嘉宾的直播间这会儿基本上只听得到一片哭声,除了一个。

  高姝乐的直播间里没有哭声,是一道连贯地“啦擦啦擦”声——高萝坐在路边吃薯片。

  【这个小孩儿真的是……与众不同。】

  【没有其他人来送她吗?】

  【看样子是没有。】

  【小包子一看就很独立,没让大人来吧。】

  【好脆的薯片啊,看得我也想吃。】

  【我们小包子原来是个吃货。】

  【小阿萝不止爱吃,还爱干净呢,知道往屁股底下垫塑料袋。】

  【没有人发现她旁边的行李箱吗?那是一整箱的零食啊!!】

  经过提醒,大家才看到高萝旁边的地上有一个打开的小行李箱,就是出门时她亲自推的那个。

  这会儿箱子打开着,什么薯条、牛肉干、果冻、仙贝、雪花酥、果脯……满满当当一箱子零食。

  【我以为里面装的她的衣服,没想到是整整一箱零食……】

  【其实想过她会带零食,倒是没想到带这么多……】

  【本来觉得她是看到没人来送自己,化悲伤为食欲,现在看来是真爱吃。】

  【这场面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笑我们阿萝,这么爱吃的人,现在零食要被没收了,可不得赶紧吃!】

  高姝乐愁眉苦脸地蹲在高萝旁边,“阿萝,小孩子不可以吃太多零食,你妈妈叮嘱过的。”

  “我再不吃就吃不到了。”高萝说着拿了一片薯片塞进高姝乐嘴里:“快吃吧,后面一星期指不定给你吃什么东西。”

  高萝说着白了宁衡一眼,结果眼睛刚翻过去,跟宁衡的目光刚上对上,她赶紧眨眼切换状态。

  【小包子刚刚是白了谁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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