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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很想考进体制内,但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苦逼野生打工人真诚念叨着。
枫梓也是随口一说,听见死党激动的甩来一大段话,赶紧投降:“好好好,知道了,不辞不辞。”
“……主要是,你干这个工作,我们都放心。”路杭冬又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枫爷爷宋奶奶要是知道你工作稳定,他俩一定很高兴。”
路杭冬的劝说很有效,枫梓听完变沉默了,低下头乖乖咬了口苹果。
路杭冬说的没问题,枫梓是留守儿童,很小的时候爸妈便去大城市打工,跟爷爷奶奶生活。
后来枫梓父母在工地里出了事,虽然拿到了不少赔偿金,但爸妈没了,回来的只有骨灰盒和遗物。
枫梓当时年龄很小,爷爷奶奶又对儿子儿媳的真正死因讳莫如深,他只知道父母死于意外,再也回不来了。
但日子还是要过,枫爷爷宋奶奶靠着赔偿金和低保,开了个小馄饨铺。
那时候亲戚邻里关系近,人也热心肠,都对小枫梓很照顾,时不时就会端些肉菜给枫梓,说补身体。
就这样枫梓慢慢长大了,他从小成绩好,又有贫困生助学金,一路读上去,在大学时爷爷奶奶走了。
毕业后枫梓也算争气,他读的是汉语言专业,省考招收名额多,还有应届buff,狗运来了考上了工作。
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枫梓为了救人被自己卷进卡车这种傻事,路杭冬其实并不意外,只有心疼。
此人小时候可软可萌了,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想到这里,路杭冬叹气,开始敲打:“你也真敢救。”
“是觉得走了也没有人担心是吧?我妈前两天还念叨你呢。而且你把我跟宋依然放哪去了?得给我俩放心里啊枫子。”
这位一米八的大汉边说边比心。
“……腻不腻歪。”
枫梓又啃了口苹果,有点不好意思了。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正聊着,一女子便风风火火推着门进来了,此女长的特美腿特长,光站在那就是条风景线。
宋依然潇洒的把头发撩到耳后,举起手中拎着的鸡汤示意:“我终于出差结束了,过来换班。”
三人是发小,有段时间没见,见了面自然聊的火热,聊着聊着,宋依然突然注意到枫梓手上的戒指,她挑眉:
“你怎么带配饰了?不是一直嫌麻烦吗?不对,你这戴的是……左手无名指?”
见来不及掩饰,枫梓心虚的移开视线,就差哼个歌缓解尴尬了。
至于路杭冬根本就没搞懂宋依然激动啥,男人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咋了?不就个戒指嘛,我看他戴的还挺好看的。”
确实好看,枫梓手指修长白皙,这种素戒刚刚好,简约百搭的同时不失好看大气,显得品位很好的样子。
“……笨死你算了。”宋依然叹气,为尚在茫然的路杭冬解答道:“人一般结婚才会把戒指带到左手无名指上。”
“但也不对啊。”宋依然陷入思考。
“以你的性格要真谈了,那全天下都得知道,来枫子,说说吧,发生啥事了,姐给你解解忧。”
几个人实在太熟,虽然没有到那种能够像看调色盘一样看出彼此有几分忧伤,几分悲痛,几分漫不经心的程度,但以宋依然的敏锐程度和情场高手的水平……
与其被拷打,还不如乖乖招了。
枫梓深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老实交代道:“怎么说呢?总之,我有一个朋友……”
“嗯嗯,你有一个朋友。”两人点头。
“然后我朋友有喜欢的人了。”
“哪个,成了没。”两人一惊:“多少岁?哪里人?干什么的?男的女的?家里几口人?性格好不好?离咱们市远吗?”
“……不重要。”枫梓摸摸鼻子。
毕竟他也不知道,或者说,对方是不是人都不清楚,想到这里枫梓有点悲伤,但同样也让他口嗨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海龟汤世界的人大概率不是真人,那岂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纸片人?如果是对纸片人口嗨的话,枫梓胆子可大。
“为啥不重要。”路杭冬好奇道。
“因为死了。”说到这里枫梓悲从中来:“总之,我朋友结婚了,爱人是个警察,然后警察一不小心殉职了,于是,丧偶了。”
看着面前两个人懵逼并完全没在信的表情,枫梓感到一阵悲伤。
毕竟在出车祸前几天,三人聚餐的时候,枫梓还大言不惭狗都不谈,哪曾想现在就……
零个人懂,他真的死老公了。
哪怕只是个便宜老公……怎么就对npc念念不忘了呢……这很坏了。
或许是因为在恢复期,枫梓越发多愁善感,此刻的他只感觉悲伤从心中涌出,甚至要逆流成河,便摆了个pose淡淡道:
“如果忧郁是一种天赋……”
“那么你一定是个天才。”宋依然咬了口苹果,断言道:“哎呀,说了这么多,依我看,你就是想男人了。”
“是我朋友。”枫梓淡淡的纠正:“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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