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更是覆了半张脸至颈部,脸上不知是谁的汗水,可能有她的也可能有晏仲蘅的。
窗户突然骤然而起的烈风声吹过树群,响起了惊烈地拍打声,惊的她原本昏睡的神志又清醒了些。
原本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叫,香云纱湿的跟泡了水,当好歹是蔽体之物,宁臻和咬着牙挡了挡身躯,却只堪堪挡住上身。
她累极了,胸脯仍然剧烈的起伏,浑身沾了一层晶莹的水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灯本身就是燃着的,今日一切都来的太过猝不及防,饶是晏仲蘅也后知后觉的懊悔自己不稳重,只是触及妻子红润的眼眸,他温和道:“抱歉,今日急了些。”
尾音的哑意散发着餍足的余韵。
宁臻和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实际疼也只是最初而已,后面的感觉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诡异。
她不言不语,拉着一张脸,晏仲蘅方才要质问的东西又想了起来,罢了,不重要,他去问宁长顾也是一样的。
他们二人敦伦的早,眼下不过酉时三刻,也就过了半个时辰,外头的天尚且亮着,宁臻和脸上闪过一丝耻意,这难道不算白日宣淫。
晏仲蘅唤了水进来,周妈妈和惊蛰他们悄声提了水进来,晏仲蘅先进了盥洗室,宁臻和满脸如醉酒后的红晕,糜艳妩媚,她用香云纱掩着上身:“惊蛰,给我拿衣服来。”
惊蛰亦是满脸羞红地伺候她套上了衣物,周妈妈一脸喜意:“恭喜少夫人。”
宁臻和忍着酸楚:“有什么好恭喜的。”
晏仲蘅沐浴后她又进了盥洗室,洗净了浑身的粘腻,浴桶里的水都变得浑浊。
沐浴后她套上了干爽的衣物,心情不佳的出来,桌上已经摆满了膳食,而始作俑者并没有离开,正坐在桌边等着她。
宁臻和早就被折腾的饿了,也没客气,坐下就吃,晏仲蘅甚至心情很好的给她盛了碗汤,用过饭后,晏仲蘅叫人把书册政务搬来了这儿,宁臻和累的慌,腰腿还酸的慌,几乎立即着床便迷糊了。
夜班时分,她迷迷糊糊的被一滚热的身躯压住了,沉重的身躯叫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忍不住推开了人,却被攥着雪腕压制在枕间。
随后熟悉微痛唤醒了她的困乏,宁臻和惊愕。
她也未曾想到他会来第二次。
“姑母说,我们要子嗣的事得抓紧了。”克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随后便把她拽入了漩涡中,搅得她晕头转向,昏天黑地,毫无反抗之力。
到了最后,宁臻和眼尾忍不住沁出了点滴的泪水,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翌日,天光破晓,晏仲蘅驱马进宫上朝,赵青玄叫旁人先去巡视,他走到了晏仲蘅身侧,看他一副悠然的模样便问:“可是弄明白了?嫂子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晏仲蘅淡淡道,随即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没有?没有你怎么……”赵青玄一副诧异的神情,“你难道没问嫂子吗?兴许是无意呢,我觉得嫂子肯定是中了套儿,这事专门奔着你来的。”
赵青玄认真分析,眉头紧蹙,但晏仲蘅却对他今日刚来便这般关心、提起他的妻子有些微妙的不悦。
他并不希望她这么惹眼。
“上值了。”他拍了拍赵青玄的肩膀,走向衙署。
宁长顾在衙署外的马车里静静的候着,今日统领突然把他叫到一旁说晏参政要见他,叫他在这儿等着。
还特意叮嘱他午时就来,宁长顾很兴奋,以为是阿姐帮了他,他就知道阿姐不会不管他的。
只是他等了半个时辰时还只是着急,一个时辰时有些不耐,两个时辰的时候就已经是烦躁难忍了。
他数次想在外面晃悠,却被守门的侍卫给瞪回去了。
便只能在马车里坐着,坐了一下午,双腿都坐肿胀了,酸麻的很。
而与此同时,三房夫人来寻崔氏闲聊时说起了这个事,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崔氏压根就不知道,家里除了晏仲蘅也没其他在朝中的人。
“这么大的事蘅哥儿怎么也不告诉我,快,赶紧去清月居把宁氏叫来,我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崔氏来叫人时她正在叫大夫把脉,她还把周妈妈遣了出去,偷偷问:“大夫,我如今可是能怀子嗣?”
大夫沉吟片刻:“说不上,若是房事频繁些,有可能。”
“那我喝避子汤成不?”宁臻和忧愁问。
大夫摇头:“不可,夫人您本就底子差,避子汤伤身。”
宁臻和又忍着耻意问:“怎么个频繁法?”
大夫一副见多了的样子:“夫人的身子起码得日日持续几月,二人的强身健体不可少,再辅以滋补的汤药、心情开朗,其余的顺其自然。”
大夫还有一点没说,若是身体优秀的男子的除外,只不过这晏大人文官而已,应是不如武将厉害。
这么频繁,幸好晏仲蘅公务繁忙,怕是不会有心思,宁臻和松了口气。
她又询问了一下她头的伤势,大夫细细查看后说没什么大事,吃好睡好就可以。
送走大夫后崔氏的人正好来了,宁臻和便换了衣裳去了锦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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