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抓一个升一等，抓十来个，岂不是超越玉皇大帝骑到他头上了？嗯，话说过了，没这便宜事儿。步虚想了想，又道：“反正逮得越多越好呗，真的！”
“听你口气，逃逸天神还不止一个。老实说，再撒谎，我扒了你的阿胶！”
“真不止一个。您也别自卑，使者给您这项使命，经过严格考量。我仔细给您说说吧，绝无半个谎字儿，假字儿。”
褚照天面目狰狞，猛坐起，扯掉口鼻管掷在地上：“你，不是步虚！”
他熟悉步虚，就跟步虚熟悉草料一样专业。
步虚以前从不夸大其词；出了错，也必定要坚持一会儿，这是他朴素倔犟的本性决定的。可他刚才一张嘴，就虚饰浮夸，漏洞百出，整个儿驴都变样了。
这次投胎，有个神秘人祭出法器堵孔塞窍，本来就诡异了，这会儿又冒出个神秘使者。
凑巧吧？
步虚见他拔了管儿，怕他连气管心肺和肠胃全拔出来，顺便来个自杀，再逃回铁山墨溪的茅庐，借老油条那具尸体还魂。幸好，步虚听他说穿了三次逃三次，有了前车之鉴，便在离开前，火化了尸体，把骨灰扔进溪涧冲散了。
听完褚照天的话以后，步虚放心了。原来他怀疑自己的真伪，这好说，马上就能证实。
“你是谁？”褚照天拔了身上各种连线，奋力下床。
哎哟！噗嗵！哐嘡！乒乓！哗嗤！嚓喇喇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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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玲跟警察聊完，退出群聊堆，立即找回了本职工作的责任感。她朝几台设备的监控屏幕看去，顿时又惊又怕，大喊起来：
“死了！真死了！呼吸停了好一会儿，蜂鸣器怎么没响呢？”
静谧的走廊被吵醒了，高福轩反应奇快，冲出护士站，直朝走廊的西头奔去。
在疾跑中，他的左腿反而看不出有多瘸。
其他的护士也急急赶去。
温雅玲本要纠缠刘闪问责、扯皮，可时间不允许。
等人全都走了，值班医生邵泽才慢步进站，探究了一下蜂鸣器不响的屏幕画面，再向王慈雪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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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福轩不及拉把手拧锁，一脚踹开门，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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