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好像除了钱，再也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最好的法器流光石，也早就被眼前之人拿走了。
但，听到虞初见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方志死寂的脸，还是有了反应。
“你……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些当年明明做的天衣无缝……”
方志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又颠颠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故意选在了今天，选在了顾九州二十岁生日这天，是不是？”
“二十年了，报应不爽，是不是觉得时间这么久了，你们都快忘记曾经犯下的罪孽了？”
虞初见站直了身子，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放心，现在是在你，下一个就是秦漫云，一个一个来，别着急！”
“不！你不能杀了我，这是人间，这是华国，杀人是犯法的！你如果杀了我，警察迟早会找到你身上的，到时候你也跑不掉的！”
方志双眼圆瞪，此刻竟然想要用法律来保护自己，明明平时最无视法律的人就是他，简直可笑至极。
虞初见却淡然一笑，她是真的扬了扬嘴笑道：“放心，你还不配我亲自动手，为你脏了我的手可不值当！”
下一瞬，她拔下发间的丝云簪，一缕幽魂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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