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之后,于海棠亲眼在审讯室内目睹了一场极具令人胆寒的审讯,六名长相凶狠的犯人被几名保卫员审得是几度昏死又被浇水淋醒,凄惨的哀嚎以及痛苦的表情被她听得看得真真切切。
从小到大活在憧憬当中的于海棠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能疼到面目扭曲大小便失禁,更想象不到那些外表看似凶狠的罪犯在保卫员的手段之下会如此撕心裂肺的将一桩又一桩的案件犹如竹筒倒豆子全数道出。
保卫员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走到失魂落魄脸色惨白的于海棠面前,蹲下身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犹如恶鬼狞笑的笑容问道:“于厂花,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于海棠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脸色惊恐的疯狂摇着头哭喊道:“不,不不,不要,不要打我,我,我错了,我不喊了”。
“这才哪到哪啊?这些软骨头只是热热身罢了,一会还有个嘴硬的呢”。
“今天破例,让你看看我们三大队特有的审讯项目,保准让您回味无穷”。保卫员一摆手,身旁几名陪审的保卫员就将六名犹如死狗瘫倒在地的罪犯拖了出去。
紧接着带进来一个三十多岁浑身伤痕累累的中年人,紧接着一块又一块在夏天极为少见的冰块以及一碗乌漆嘛黑的菜油跟半桶雪糕被带进了审讯室内。
“交不交代啊?”。
“队长今天可放话了,你要不说的话,咱们这套流程走完,你下半辈子在连在采石场里砸石头的力气都没了”。
“至今为止,我们科长这套刑法还没人能扛得下来”。
“所以你可得好好的考虑清楚”。保卫员没有理会于海棠像是发了疯一般蜷缩在角落里,只是默默的抽着烟走到那名中年罪犯面前淡漠的问道。
“......”。中年人低垂着脑袋并没有接过话,用沉默的方式回答了对方。
“行,来吧,嘴撬开,拿个漏斗先给他灌油,先让他润一润肠道”。保卫员见状也不再废话,摆手示意同伴审讯开始。
待得一碗菜油以及小半桶雪糕先后灌进对方的肚子里,三名保卫员活动筋骨过后就将其牢牢束缚在了一张床板上,一块又一块的冰块搬上了对方的肚子上。
“嗷..........”。
“啊......”
刚才还在选择以沉默应对的罪犯嘴里不断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
下班后,四合院里阎家屋内,于莉父母两人急得是在屋内心绪不宁的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的嘀咕道:“怎么还不回来啊?”。
为了不被于海棠拖累成为劳改犯家属,于家老两口子为此也算是跑断了腿,急病乱投医的跑到了95号四合院西跨院内求情,可是被李大东示意谭虎已经傻柱,许大茂三人一股脑的赶了出去。
“亲家....你就帮帮忙吧,我们也听说了,你跟李大东的关系很好,你过去帮我家海棠求求情吧”。
“是啊,老阎,这些年我们家也没开口求过你什么事情,这回可是关乎海棠的性命啊”。
面对亲家哀求一般的语气,阎埠贵脸色为难的开口拒绝道:“唉,不是我不帮这个忙,是你家于海棠非得要整人李大东,搞出这种事情来,我咋求情啊”。
“是啊,我家老阎跟跨院李家的关系好是好,可也不能拉偏架啊,要不然这算咋回事嘛”。三大妈有些不乐意的抱怨道:“现在搞成这样,我们以后都不知道咋跟人李大东打交道呢”。
眼见如此,于家两人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已经前往西跨院求情的于莉跟阎解成身上,希望对方能够开出一个价码,然后出面去试图帮着求求情。
西跨院内,李大东坐在椅子脸色严峻的义正言辞道:“让我帮于海棠求情?于莉,阎解成,是你们疯了还是你们觉得我脑子不太好啊?”。
“可是....可是如果海棠真被判了,我们也会被牵连啊”。
“大东兄弟,不是我想帮她求情,我跟我爸只是担心会牵连阎家”。阎解成赔着笑脸抱拳解释道。
他能陪着于莉过来求情就已经是顶着家里极大的压力之下艰难做出的决定,在临出门的时候亲爹阎埠贵还特意叮嘱他,不要因为于海棠的事情跟李大东交恶,否则绝对饶不了他。
“大东兄弟...帮帮忙吧”。
“要是海棠出了事,我们家就成劳改犯家属了”。于莉心中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人脉方面,阎家于家压根就找不到一个能跟保卫处说得上话的人,唯一能够寄予希望的就是这次事件当中的苦主李大东。
虽然她明白,要想让对方帮忙的可能性极低,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回去吧,别再说了,我作为苦主,你让我去帮她求情?”。
“那可是保卫处...是厂里领导都得客客气气的保卫处,你让我一个小小的股长跑去帮你们求情?这么得罪人的事情你都敢让我干?”。
“在我没有被你们恶心到之前,麻溜滚蛋”。李大东神情不悦的指着房门口斥责道。
“哎,走了走了,大东兄弟都不高兴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跟于莉只是被她爸妈说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过来的”。阎解成连忙拉着于莉就往屋外拽去,生怕在待下去会影响两家关系,从而会倒追出现一些穿小鞋的可能性。
“李大东不肯帮忙,他作为苦主,让他去替于海棠求情,这不是扯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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