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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音刚落,念锦倏地跪下,伏地不起,高声道:“母亲息怒!”
她一跪下,除了一两位辈分高的狐族长辈,其余众妖齐刷刷跪地,一齐道:“主上息怒!”
转眼间,场间站着的便只剩被捆住的四人,加一魔,加一妖。
狭长狐眼一一扫过站立的六个身影,最终定在苍洺身上,眼中更冷。
注意到她的目光,狐君为她解释道:“是手下的妖办事不利,才将她放了进来。想必是临近典礼,出入的妖变多,才叫她钻了空子。”
“我已让念儿派妖排查过了,潜进来的只有这一魔,为的便是——掩人耳目,会面人族。”
听到这等颠倒黑白的话,岑世闻差点又要骂出声,还是虞舟扯她衣角才拉回理智,忍着没有开口。
狐主如今的注意力都在魔族那,贸然开口,只会引火上身。她们引狐主现身是为将火烧到念锦身上,若因一时气愤,失了时机,反倒会给自己找个大麻烦。
“临近典礼,更该加大审查力度才是,凭何降低了要求?”狐主沉声道,“念儿,如此行事,教我如何放心将狐族交于你?”
不等念锦有所回应,她继续道:“十五的即位典礼,先行推迟,待魔族之事水落石出,再另行安排。”
狐眼扫视一圈,满是威慑。
“诸位,可有异议?”
众妖垂头默然无声,狐君神情有所动摇,抬头又瞧见人族四人,狐眼眯起有些犹豫:“可各族族主也已派使者前来,若是就此让她们离开,怕是不太妥当。”
赤色大狐轻轻甩几下尾巴,并没有当回事:“本座掌狐族近千年,今年正是第九百年,值此之际,叩问天道,又有何不可?”
“而此魔,便由本座——亲自来审。”
“念儿,”轻飘飘的话语落下,似在征求意见,“你,意下如何?”
念锦伏地,闻言暗自咬牙:“念儿,遵从母亲旨意!”
“”狐主静立在原处,将在场众妖一一扫过一遍,才道,“诸位,起身罢。”
“至于人族来使”
“送她们回到驿馆,典礼当日”
“方允其行。”-
“所以我们这是被软禁了?”
岑雨眠道:“总比被关牢里好。”
“那倒是。”虞启玉闻言表示赞同,驿馆好歹热闹干净有人气,那牢里阴暗潮湿,一看就不是能住人的地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干等着么?”
她当时离银胧很远,没听到何卿要派人来的消息。
岑雨眠正要开口告诉她,岑世闻忽然清咳一声,接着虞舟向她比个噤声的手势,脸转向窗外示意她——
隔墙有耳。
银胧为避嫌不在驿馆,此时只有她们四人围坐在桌前,隔音结界对修为比她们高的修士无用,必须谨言慎行。
于是岑雨眠拉过虞启玉完好的手,在上写了几遍才让对方明白。
“这不怪我,”虞启玉小声解释,“那丹药止痛效果特别好,但副作用就是我的触觉有点被麻痹掉了。”
狐族还算有良心,派了医师给虞启玉医治,这会儿她的手腕正缠得结实,被一条纱布挂在脖子上。
虞舟有些心疼:“启玉师姐若是疼得厉害,便服药歇息吧。距典礼开始还有三日,这三日便安生呆在屋中,待回宗门,再让林长老诊察一番,切不可再妄动了。”
虞启玉挠着脸应声下来。
“我还真困了,那
我先回屋睡觉了。”
半日下来,身心俱疲,若不是死亡的大刀悬在头顶,她早便撑不住了。
岑雨眠打个哈欠,闻言同她一起离开。
她们被软禁在这,两个伤者,一个她没什么战斗力,除了虞舟,哪还有能打的?不如老老实实养精蓄锐,等宗主派的人到了再一块折腾。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岑世闻目送门被关上,才转回头,便见虞舟也站起身,连忙抓住对方的手:“你走什么?!”
动作间肩侧一疼,岑世闻手臂一时发软,使不上劲,虞舟忙扶住她肩膀,将她按回座椅上:“我何时说要走了?师姐不要乱动,我给师姐换药。”
今日无论是炸毁阵法,还是与守卫混战,俱是激烈打斗,本已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竟又渗出血来。
岑世闻低头看一眼,这才老实坐好,看着虞舟取来药箱,将药粉纱布一字排开,伸手解她衣物。
沾有半干血渍的衣衫拉开时,伤口处传来隐隐的疼意,却不如微凉的指尖落在肌肤上带来的战栗更深,岑世闻仰起脸,向对方索吻。
虞舟一心给她换药,只敷衍地亲亲她的额头,清洗伤口,撒上药粉,最后缠上纱布,打上结,才抬眼去看她。
岑世闻正垂着眼,委屈地看着她。
“”虞舟抚上她的脸,“师姐莫要这般看我”
话未说完,一只手从后方搂上她的腰,接着猛地一勾,她瞬间踉跄着坐到对方腿上。
腰上的手又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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