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吃的想法。将东西安置好后又重新回到了棺木边,将之前不小心被自己弄乱的菊花重新摆放好,回到蒲团上坐下,等待着天明。
就这样,一个人在房间中静静地守着逝去的人,另一个人在外面暗暗担心着里面一夜未睡的青年,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枝桠撒向寺院。
直到担心萩原研二地萩原一家和警校几人赶到,埃德拉多尔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的告别式因着立花和泉的功绩,就显得正式和复杂得多,更多的高官名人出场,连媒体和感念他付出的普通人们也聚集了起来。没有过分的追求热点和煽情,所有人都默默地守候在一旁。
警视总监亲自担当主持,与众人回忆了立花和泉地一生,并追授他警视监的警衔,最后带领众人告别。
那个耀眼的年轻警官,就这样彻底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在领到那个小小的骨灰坛子时,萩原研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手中的陶瓷一样僵硬冰凉,那样温暖的恋人,就变成这样毫无温度的东西了,他依然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
拒绝了亲朋好友们陪伴的请求,萩原研二自己送立花和泉的骨灰去寺院供奉,等待之后的纳骨。
寺院的主持在青年的不舍中接过了骨灰前去安置,将萩原研二打发到后院中去散散心。
夏日午后的阳光本该炽热,却完全无法温暖他的内心。他长久地呆坐在檐廊下,目光呆滞地凝望着远处水面跳动的光斑。
就在这时,静谧的寺院却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他所在的位置。
可此时的萩原研二并不想回头,至少现在这个时刻,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在意的了。
来人在他背后停下了脚步,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想惹你哭啊,研二。”
熟悉的少年嗓音,却用着不属于对方的语气说出了自己几天前才听过恋人讲过的话语。
一丝微妙却不敢承认的猜测从萩原研二心中升起,终于让他转动了自己僵硬的脖颈,稍稍回头。
逆光站着的立花雅纪似乎比以往高大了许多,他看到自己艰难地回头,体贴地走近单膝跪地,与自己正面对视着。
少年脸上的表情他见过无数次,却从未在这张脸上出现过。可惜依然混沌的脑子不支持他做出更多的反应,依然只能愣愣地看着对方。
来人正是刚清醒不久的立花雅纪。
在混沌中接收到埃德拉多尔传来的关于萩原研二的近况后,他硬生生光速接手包括先前失忆部分在内的立花和泉的全盘记忆,并强行为新唤醒的马甲分裂出意识体,顶着头痛偷摸着从医院溜出来找人。
此时,他心疼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掏出手绢擦干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沾染上泪水的俊秀脸庞,有些无奈地说道:“有些事情你明明都已经有所猜测了,为什么就不开口问问我呢?”
说罢,他在系统疯狂叫嚣着【你这是作弊!!!】的话语中,将自己的小指伸到对方面前。
鬼使神差的,萩原研二同样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了上去。
“说谎的人要吞千根针!”对方微笑着晃了晃手指,说出了这关于说谎后果的俗语,然后紧接着道:“研二,我来实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接下来的日子请让我一直陪着你吧。”
萩原研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张合了几下,才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小和泉?”
立花雅纪露出一个立花和泉式的笑容:“我在!”
“小雅纪?”
“嗯~”
半长发的青年连滚带爬地从檐廊上站起来,一把揪住眼前少年的衣领,紧紧盯着对方的紫色眼眸中满是急迫和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冲击着青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异的状况。即使他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猜测,但理智提醒着他不该有这样的可能才对。
然而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因此系统关于立花雅纪的禁令终于解除。
在系统的怨念中,少年正式将真相说了出来:“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我和和泉拥有共同的意识,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可是你们怎么会……”
立花雅纪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很抱歉,我现在暂时还无法告诉你这件事的缘由。但请你相信等到未来时机合适时,你会知道这一切的。所以,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悲痛至极之后却突然峰回路转,说实话,萩原研二对此还依然有些茫然。
直到对方拉起自己的手在上面套上了一个指环,随后从衣领下拉出项链,上面正串着自己送给恋人的那枚戒指,又轻轻地在自己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萩原研二这才彻底回过神来。
他当即把人抱进怀里,像是要把人彻底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地用尽全力。
立花雅纪抬手轻拍着恋人的后背,小声安慰着他:“都过去了研二,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之前的种种在萩原研二的脑海中闪过,那些被他忽视掉的疑点终于串联了起来。
“怪不得你明明提前和所有人告别了,却偏偏像是遗忘了一样,没有把雅纪带出来。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怕突然去世吓到孩子,配合着立花先生谋划了什么让雅纪能慢慢接受的计划呢。原来你们归根到底就是同一个人,当然不需要自己和自己告别了!”
他压低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像是从心底传出的被压抑着的怒吼一般,可见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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