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狭隘的思想了吗?”
“欺人太甚!怎么说,都是否定,他还问个屁啊!”
“答案在他手里,怎么说都是错,还怎么答?”
萧阙见众人愤愤不平却又无法回答的模样,笑得猖狂,“倒是想过要费一番功夫,却不想大齐竟无一人可用。哈哈……若没有人能答下来,这万匹苏绣,本王便却之不恭了!”
这丑恶的嘴脸,看得众人牙都要咬碎了。威胁加下三滥,东隐的威势,他们还真是见识了!
江晏栖此刻终于开口了,清沉的嗓音一下温凝了众人的心,“不知,晏栖可能解此题?”
“这就是什么大齐的女先生?——本王倒是要看看大齐还有什么搬弄不出来的。”
此话虽是羞辱,却算默许了江晏栖的话。
江晏栖站起身来,看着半倚着神色慵懒猖獗的萧阙,平静的嗓音中多了两分压在青山下的冷芒,“晏栖认为此题其实有三个选择,但实际上殊途同归罢了。”
萧阙微微挑眉,也不拿这当回事,只是好整以暇,“三个选择?”
江晏栖只淡淡瞥了一眼问道台上的徐宁,便直视了萧阙。冷清沉凝的柳叶眸下似隐藏着暗流的深渊,一眼便让人如怀寒冰,“一择人,虽失物储,却可聚民心。古有战胜于朝廷,若以大齐为例,想大齐西离不日便结姻亲,不若趁此时人心凝聚,孤注一掷下,联合西离,攻打敌国。
二择田,良田万亩,粮草充足,可做天下大齐之基——一将功成万骨枯,若为天下大齐,他们的牺牲自是名垂千古的,不若以此激励士气,攻打敌国,收束天下。
三解决出问者。此出问者是使大齐国情衰败的一切因素。若国家昌盛,百姓安乐,便是良田被毁又有何妨?
晏栖认为,此问是答不出答案的,但却做得出答案。没有答案是大齐无人,做得出答案,则大齐有望。”
此话一落,众人惊诧在女子平淡如水却又满含压迫的话语中。
众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基于一个国情极差的情况下被提出来才无解的。
倘若大齐当真有昔日的兵强马壮,粮仓满置,何来要为了万亩良田,放弃百户人家的选择?
此问本也没有什么正确答案,不过是东隐拿出来刁难人的。他问的是威胁,而江晏栖这一答,答的是威势。
江晏栖这三个选择,细思自是不现实的,却也让东隐之人无法反驳。看似作答,实则在警告东隐莫要过于嚣张,大齐如今再差,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同样也是在警示着众学子该发愤图强了,否则今天有东隐问道,他日便是国破家亡!
江晏栖见萧阙慵懒的容色终于难看起来,只淡淡看向他,不起微澜,“闲王觉得此问的答案可要几年后再来看看结果?——只是,那时,恐怕江南这万匹苏绣,闲王是无望拿到的。”
萧阙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不曾想是这大齐一个年岁尚轻的丫头敢对着他这样句句逼人,他眸色沉下来,冷哼一声,“呵——怕只怕没有多年后了!”
江晏栖风轻云淡,似乎对上这放纵猖獗的王爷,还不配她起一丝情绪,“有没有,是两国之事,非一家之言!”
萧阙闻言,眸色冷寒地看了一眼江晏栖,他忽的阴寒一笑,“既然最后一题以此作结了,这今日问道之事便算结束了,——明日,本王倒要看看这大齐的女先生有多大的能耐。”
江晏栖柳眸微垂,她哪里不知,明日……才是重头戏呢。
……
第二日,杲杲日上。
蓝绿色的淮水上泛起船帆的侧影,庞然大物驾凌于长江大河,也不过渺小二字而已。
问道台上,又只差了东隐了。
这次萧阙倒是没有骑着马来了。昨晚听说是容府的东西不合那爱驹的口味,都让驹水土不服了,今日还站不住脚呢。
沈槐奚坐在阶下,微微凝眉看着上首的女子,“阿……先生……”
昨日沈槐奚已同江晏栖说了,萧瑟已被人杀死在了不名山上,如今两师要营救的不过是个尸体。
“放心,我心中有数。”江晏栖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此时,萧阙终于踏足了问道台,身后却跟了成片的百人军队。
这是萧阙自东隐前来问道便带进了江南的军队,听说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其中不乏毒师。
面临着上百穿盔带甲的士兵,黑压压一片,立刻将弥漫书香的问道台划开冷兵器的锋芒,月麓书院中一众人见此当即站起了身,容起走到中央去,凝眉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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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萧阙眉眼深沉,冷笑一声,“将那些人给本王带上来!”
此话一落,队伍让开一条道,七个穿着太学服饰的青年被绳子困了手脚,直接给人推到台上倒在地上。他们皆发髻散乱,手脚被粗绳磨砺出了鲜血,可见已被绑了很久了。
“都认得吧?”萧阙眉眼狠厉,忽然蹲下身子,攥起了地上一个学子的衣领,狠盯着他们胸口的几个字,“太学!”
说着,萧阙忽然抬头看向江晏栖,“太学学子的负责先生呢?就是这样管教的学子!——他们无故跑去不名山,搅乱了营救计划便罢了,还被水匪当成了新的人质,害得我那皇侄命丧不名山!”
“这笔账,你们大齐拿什么算!”
夜璋早也发现缺了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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