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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奔波了一天，她又累又饿又渴，大口喝汤。
萧让看她一脸疲色，劝道：“请一个律师，简单的调查、跑腿的工作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
宁稚咽下嘴里的面：“我们下半年的房租还没着落，哪有钱请小律师？”
“要不招几个实习生？”
“明天我问问主任和思雨吧。”
连说话都要比平时简短许多，已是没有多余的精气神和萧让沟通。
萧让说：“等胡红娟的案子结束，咱们去龙城休息几天吧？看看周书磊那孩子，咱们自己也休整休整。”
宁稚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她放下筷子，从外套口袋拿出手机一看，是李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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